棒球帽
帽檐压得低低，她自己声音也沙沙哑哑。
给她台阶，也给他台阶。
可程凉这次没要她给他台阶，他说：“你等
几分钟。”
说完之后也没等盛夏反应，他就跑去找
门口保安，给他递两张红色人民币现金写
张纸，那保安往她坐那张凳子上看眼，急急忙忙跑，程凉也跟着重新坐回来。
还真就最多几分钟。
她发现她就坐在县z.府大门外面长椅上，程凉坐在她旁边，她半靠在他身上，他手放在她肚子上。
盛夏：“……”
幸好她头上戴着程凉给她遮阳用棒球帽。
幸好县z.府大门外面连只流浪狗都没有。
“没事。”她终于彻底醒。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安全。
她听到自己问那个人：“你不是走吗？”
你不是，消失吗？
那个人手好像抖下，然后他回答：“……还可以回来吗？”
声音很近，他身上味道也很熟悉。
味道。
盛夏没有回答他。
她低垂着眉眼，心想他为什
老喜欢摁她，三年后重逢在机场就这摁她，几根手指头放在她身上，然后就无差别往下压。
点感情都没有那种。
好在这次，他摁几下又问几个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回答问题，之后就伸手捂着她小肚子，把顶棒球帽压在她头顶，安静。
坐回来时候盛夏还维持着刚才姿势，压着帽檐低着头，弯着腰。程凉坐回来，可能犹豫下也可能没有，就又回到之前姿势。
发冷小肚子又次有温度，盛夏这次，没有抗拒也没有再给他台阶。
她什都没说。
程凉也什都没说。
两人就这样在烈日下坐着，程凉干燥掌心贴着她还在
醒以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昏昏沉沉说什。
……
感觉到身后程凉坐直，放在她肚子上手也瞬间松力气。
温暖下子就消失。
“这附近有药房吗？”她听到她自己问，“帮买点布洛芬缓释片就行。”
盛夏闭眼，说：“那你……还会走吗？”
那人像是在她身后卸下浑身力气，隔好会，才说：“不会。”
很热，树上蝉声没完没，肚子还是钝痛，但可能因为身边直有人，盛夏放纵自己沉沦会。
终于清醒点。
……
头顶烈日小。
直隐隐作痛发冷肚子也因为那人直放在她肚子上温度慢慢放松。
盛夏唔声。
肚子上大手可能以为她还在痛，又更用力贴紧。
很用力，所以盛夏都能透过薄薄夏天T恤感觉到他手指尖薄茧，她之前找资料时候看到过，外科医生手经常会有这样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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