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你大爷。
盛夏抿着嘴。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想要骂人过,也从来没有这无理取闹过,怕自己再开口又说出什奇怪话,她面无表情指指门。
意思是滚。
要论消失本领,她比程凉厉害很多。
但是他说,他会直在她看得到地方等她。
这句话像是团带着绵密倒刺种子,直接砸到她心底最不愿意被人看到角落,迅速生根发芽,倒刺嵌入血肉,又痛又麻。
这是她心底最隐秘痛。
她食指指腹开始刺痛,她用左手捏着右手大拇指,像个被碰触到弱点小动物,竖起全身刺,她说:“不行。”
像是发个全世界最不要脸毒誓。
…………
盛夏想过今天他们会聊内容,无外乎她昨天不舒服,无外乎他们昨天太累,或者再出格点,可能程凉会把自己想法挑明。
但是不是这挑法。
“你……”盛夏真找不到形容词,“你脸呢?”
看着盛夏,“这些跟你没有关系,手术成不成功,能不能升迁,病有没有好都不能成为追你借口,方向不对。”
他在说很荒谬话,他自己也知道。
“可是盛夏,找不到别借口。”
“现在只有这个很无耻想法。”他说,“你说你已经放下,已经不介意。”
“那,可不可以重新开始追你?就和其他地球上所有单身男人样,有个追求你机会?”
程凉没有马上滚,他又站起来烧壶开水,掏出包东西放在台面上,然后转身跟她说:“下午医院还有事,但都是你之前拍过杂事,你四点前赶到办公室就行,今天应该只有个
程凉安静看着她,说:“好。”
她说:“所有单身男人都能追,但是你不行。”
程凉还是那样看着她,点点头,说:“好。”
她说:“现在不可以,以后也不行。”
程凉这次顿半秒钟,还是点头,说:“好。”
以前告个白还担心自己会不会道德绑架那个男人呢?!
程凉没说话。
盛夏知道自己又开始神经质地搓自己食指指腹,这次她都找不到其他可以分散注意力方法。
不想被程凉看见,就把手藏在桌子下面抠。
程凉其他不要脸话她其实都可以当他在放屁,反正纪录片拍完两人就随时可以拍两散,她相信只要她不愿意,程凉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
……
盛夏呆若木鸡。
“你拒绝也没有关系,可以等到合适时机再问。”
“在你有其他恋爱关系之前,这个问题直有效,如果你找到恋爱关系又分手,这个问题也还是有效。”
“会直在你看得到地方等你点头。”他说,“任何时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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