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地想这些天发生事情,利口酒前辈出现在米花町没多久,安格斯也被调回来;利口酒前辈顺着人群离开宝石展后不见踪影,安格斯才施施然地到展厅中央。
更别说安格斯似乎知道前辈很多秘密,甚至以此来警告他保持安静。
这些偶然联系在起,实在是太恐怖。
——“难道是你敬爱前辈看腻吗?”
安格斯略带嘲弄话在他耳边响起,与利口酒截然不同声音成若竹直树唯救命稻草。
这是明晃晃激将法,他甚至已经做好与安格斯打上架准备。
但他没想到是,听完他说这三句话,安格斯竟然垂着眸,陷入定时间沉默。
难道是真有什难言之隐?
若竹直树在心里皱皱眉,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在安格斯沉默近三秒后,他准备直接去搬人,下次再询问,却见青年直接扯下围巾。
那与利口酒起码八分像脸呈现在他面前,还扯出副虚伪笑容,看上去像是假异色瞳里不含任何感情。
加得说话没什压力,咸鱼险些把自己本体人设给搬上来,完全没有任何生气想法。
但换作安格斯……他是不是应该生气下?
神谷哲也沉默,人设或者被百加得认出来风险,哪个更重要?
那当然是——前者啊!神谷哲也还指望把安格斯塑造成绝世无敌大反派,看着就让人想打那种!
于是,神谷哲也酝酿下情绪,将围巾扯下截,露出整张脸,开始跟着感觉说台词:“那想知道长什样?难道你是觉得你敬爱前辈看腻吗?”
但组织里会变声人很多,他不能确保那围巾下、那脖子上,有没有变声器。
想
若竹直树就觉得股寒流自下而上涌起,从他血液蔓延到他心脏,接着冻结他大脑。
为什?
为什会跟利口酒前辈长得那像?!
他们……会是同个人吗?
若竹直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死死盯着安格斯露出来样貌,试图寻找与神谷哲也不同地方——太少,除发色和瞳色外,只有额头上那道细小伤疤有差别。
被蒙在温暖围巾下,陡然解开,神谷哲也甚至还感觉脸上凉凉,他皮笑肉不笑地扯扯脸上肌肉,适应温差。
而在他面前,百加得已经彻底傻掉。
神谷哲也觉得如果这幕画成漫画,百加得定会被画成纸片豆豆眼,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准备应付瞳孔地震百加得。
反正只要他死不承认,或者让本体出现在其他地方,掉马应该是不可能掉马——
若竹直树觉得他说这三句话,在以礼节为常态日本是非常严重侮辱,以安格斯脾气,他不可能不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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