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从楼上跑到楼下,闯进医生办公室,正在饿死鬼投胎式吃饭医生险些呛个半死,他捧着盒饭,露出言难尽表情。
“你们跟病人是兄弟关系?战友关系?”他叹口气,“其实这些是只有家属才能详细知道事情,告诉你们不符合医院规定啊。”
降谷零道:“没事,现在不是家属,之后再打证明。”
在组织待那多年,法外狂徒事情没少干,更何况降谷零这次有大功,警方上层不可能因为这小小特权卡他。
医生:“?”证明什,证明你们是家属吗?如果他没记错话,日本好像没这种政策啊……?
表面看起来冷漠忧郁前辈,其实真很好哄。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真实,旁边两人齐齐噎出豆豆眼。
尽管神谷哲也现在还没醒,三人都不由得松口气,心情勉强变得松快那些。
他们做最坏最坏打算,甚至说,降谷零腰间依旧别着那把组织里顺来德制瓦尔特PPK。
好在神谷哲也没有对他们那残忍,没有选择直接丢下想要赎罪他们,奔赴无尽黑暗。
时,他才有丝真实感觉,仿佛从云端到地面,脚踩着踏实。
“真好……”他喃喃道,“前辈定会好起来,然后接他回家。”
组织已经被消灭,利口酒自然没有归宿——但这又何妨呢?
诸伏景光愿意照顾他辈子。
利口酒这个称号也要抛掉,神谷哲也就是神谷哲也,他可以重新站在阳光下,可以吃着他想吃所有零食。
为自己小命,哪怕是决定日后举报,医生现在还是乖乖放下饭盒,叹口气,从电脑上调出堆资料。
“这种情况事情也是第次见,说句认真话,他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还真不是手法好。”医生没给自己脸上贴金,而是直白地道,“他当时身上血几乎快流干,全身脏器都在衰竭边缘,但偏偏就是吊着口气。”
“这种求生意志强烈病人抢救起来才会有奇迹发生啊。
“景光你在这看着,跟零下去找那个医生唠嗑唠嗑。”松田阵平把重音放在“唠嗑”上,露出令医生发寒魔鬼笑容。
诸伏景光目不转睛地看着房间,“嗯”声。
他不觉得这两人会瞒他什,在神谷哲也事情上,没有任何人有隐瞒权利。
至于那段录像……他会做好全然心理准备后再去看次。
不为别,就是铭记那份苦痛和恩情——
降谷零看他:“到时候去长野吗?”
“或许吧。”诸伏景光很自然地道,“看前辈想去哪。”
松田阵平忍不住问:“景光啊,你怎会觉得神谷会跟你走?”
这个就很有自信。
诸伏景光笃定地道:“做饭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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