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带你去看烟花吧,就们两人。”
更恐怖是,明明神谷哲也没有转头,他却听到后者那平静无波声音,毫不犹豫地说声——
“好”。
“不要!前辈!”诸伏景光猛地坐起,周围是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味道,安静深沉。
褐发青年大口地喘着气,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梦里那浓厚血腥味,他冷汗涔涔,打湿额发和后背,连带着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发冷、发颤。
安格斯!
因为背对他是神谷哲也,诸伏景光很快从那双眼睛识别出对方身份。
种惊骇和惶恐袭上心头,带着浓浓不解。
他……为什会做这奇怪梦?
更难受是,这虽然是他梦,但诸伏景光却完全无法控制,他甚至做不到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由简直不可理喻,他跟神谷哲也交际仅限在那点食物上,平日里无事甚至从不联系。
直到后来……
发生事情太多,太快,快到哪怕已经过去十年,诸伏景光也依旧没想明白为什会变成如今这种局面。
那句“你对利口酒干扰太大”,让诸伏景光深深地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片虚无中,诸伏景光走向躺在病床上那人,近距离地凝视着面色苍白青年。
这梦过于恐怖,恐怖到他甚至无法理清其中逻辑。
他竟然看到安格斯拉着神谷哲也,直直从天台上坠下去,与下方不知何时冲天而起爆炸融为体,只剩下片狼藉。
像是对黑白翅膀蝴蝶,见即死亡,融化在夜幕里。
“怎
看上去格外虚弱神谷哲也不知为何竟然也能勉强支撑着身体站着,夜风将他头发向后撩,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
诸伏景光看不见他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话。
但安格斯笑得很疯狂,哪怕自己组织被毁也没有出现BOSS,此刻却带着种决绝。
他将神谷哲也右手抓起来,贴在自己心脏处,嘴唇蠕动笑着说些什。
诸伏景光唇语水平般般,更别说隔着这远距离,但此刻,在梦中,他却诡异地听到安格斯所说话。
突然,白发青年睁开眼睛,那只已经有些黯淡左眼涌出血泪,落到枕上。
天空开始下血雨,滴滴豆大雨点落下来,在空无地面上溅起朵朵血花。
诸伏景光心中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就见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个天台上,四周是片繁华和喧闹场景。
但他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场景上,而是瞬间就被不远处画面攫住心神。
那是个格外诡异场面,穿着病号服白发青年面前是穿着黑风衣黑发青年,两人以种格外亲昵姿势拉着手,似乎在说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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