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若竹直树?”
诸伏景光副很解模样:“他就是故意激怒你们熬夜,然后趁你们撑不住时候,就单独去找前辈,昨天你不是还说不会被激到吗?”
降谷零揉揉眉心,努力从诸伏景光这信息量极大几句话中抓重点。
感谢这段如同地狱般日子,他别没什长进,就演技水平提高不少,此时装作无奈地笑道:“下次定。”
诸伏景光看看时间,立马回去蹲自己蛋糕,头也没回地道:“下午茶快好,你去问问前辈吃不吃——算,反正他肯定吃。”
原本祈盼幻觉在药物作用下变得若隐若现,剩下只有无休止头痛和药物副作用。
也不知熬夜多久,天已经蒙蒙亮,降谷零才把桌上文件处理完,他伸个懒腰起身,准备出去洗把脸。
旋钮门轻巧地打开,他往外走步,鼻尖却突然闻到浓郁蛋糕香。
鸡蛋带着奶油外加着果酱甜香弥漫整个室内,让降谷零怀疑自己嗅觉也出问题。
“看来药量还是少吗……”他喃喃道,转头看向窗外却又是怔。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IF双死反穿主线】
自神谷哲也葬礼过后,降谷零世界里只剩下阴雨天。
组织未除干净余孽、公安永远解决不完工作、虚伪冷漠心理医生……通通成给予他精神重压稻草。
但最终落下那根羽毛,却是来自幼驯染诸伏景光愈发恍惚举止。
那天下着雨,当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面,诸伏景光那声“波本”,直接浇透降谷零精神。
降谷零觉得这个诸伏景光
凌晨五点天,有那亮吗?
“zero你愣在那干什?”诸伏景光声音把他神智唤回来,系着围裙,戴着烘焙手套褐发青年探出头,“前辈让你拿什东西话就快点拿进去啊。”
降谷零感觉自己幻觉好像严重得有些离谱,他愣愣地“啊”声。
诸伏景光感觉有些不对,摘下手套走进来看,看着降谷零浓重黑眼圈,顿时皱紧眉:“你昨晚通宵?”
“都说多少次少跟若竹直树那家伙打赌,你跟hagi能不能别那幼稚。”
金发青年怔怔地望着自己幼驯染,对方表情平和,似乎并没发觉自己所说话,在旁人听来有多恐怖。
但降谷零知道切都变。
事态往他无法预料那个方向奔走,悲剧洪流滚滚碾压过他身躯,他束手无策。
距离葬礼已经过半个月,已经辞去公安工作诸伏景光依旧留在米花町,他没有如愿以偿地染成白发,只是行为举止愈发与当初在组织里利口酒靠拢。
降谷零每天在诸伏景光和工作中奔波,也愈发感到心力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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