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哲洗完澡,趴在床上忽然开始哭,追忆他那被
傻帽儿似,晒条被单也瞎高兴。
宋尧笑着摇摇头。
“对宋老师,你还没回家吗?听见雨声,外头多冷啊,赶紧回去吧。”
风吹起宋尧风衣下摆,宋尧说:“不冷,挺暖和。”
睡前能和宋科长打个电话,翁施美托腮直乐。
让宋科长做男号之路怎这艰辛呢?
翁施瘪着嘴趴回床上,没精打采地问:“宋老师,那你读书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什人啊?”
“啊?”宋尧微眯着眼,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好像有丁点儿,不过又好像没有。”
“这是什意思,”翁施没明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呀。不然你说听听,给你分析分析。”
“操,”宋尧笑骂声,“你他妈还给分析,你挺能耐啊。”
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什人?”
翁施如临大敌般,立即翻身坐起来。
宋老师问这个做什?他要探查过往情史吗?他是不是听懂暗示?
该怎回答?要把初暗恋学习委员事情告诉他吗?大二对心理学位师兄有好感这事儿说不说?
“……有吧?”翁施决定坦白,说完又抓抓脑袋,挺犯愁,赶紧表忠心,“不过宋老师你放心,现在不喜欢任何人!为物证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乐会儿他反应过来不对,宋科长以前喜欢过个人,又好像没喜欢,那到底是喜欢呢还是没喜欢呢?
他琢磨来琢磨去也琢磨不出个头绪,王明哲晚上出去团建,喝醉醺醺回来,翁施请教他这是什意思。
王明哲大手挥,喝醉后东北口音彻底失控,边打嗝儿边说:“哥们儿——嗝,就是这情况,他是个炮——嗝——炮王,约时候对谁都说喜欢,穿上裤子就不喜欢。”
翁施猛摇头,表示绝无这种可能!
宋科长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才不会做那种玩弄别人身体和感情事。
“上回还给你看手相呢,你忘吗?”翁施顶嘴。
“没忘,罚两千块钱,忘不。”宋尧哼声。
翁施:“……那你还是忘吧。”
“对,”宋尧问,“你被单收没?”
“收啦!没淋雨!”翁施说起这个又开心,“现在就枕着晒好被单呢,可暖和。”
只喜欢你个。
宋尧笑出声:“鞠躬尽瘁没让你绝育,死而后已没让你断后,想什呢?”
“反正现在不喜欢任何人,”翁施哼唧道,“你放心吧宋老师。”
“放什心,”宋尧脚踹开颗小石子,“你爱喜欢谁喜欢谁。”
翁施蔫儿,原来宋科长对不是那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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