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头晕脑胀,觉得这话也没毛病:“好像是。”
“于情,你是不是喜欢很久。”宋科长嘴角挑起并不明显笑意。
翁施害羞死,呼出两口热气:“是、是这样。”
“既然你喜欢,你是不是想时时刻刻和在起,每天和说晚安,起床就看到?”宋科长轻声说,声音低沉,“所以你是很想搬到这里和起住。”
翁施被这美好描述美就要晕倒,红着耳根,甜甜蜜蜜地说:“是呀!”
翁施还在发愣,那柔弱可欺宋科长呢?
“对,”宋科长温文尔雅地笑笑,强调说,“是你主动要搬到家。”
“啊?”翁施急眼,“不是呀,明明是你那天问要不要搬去和你起住!”
“有吗?”宋科长装傻,“什时候?”
“就是那天晚上呀!”翁施急得手脚并用,“、们睡觉,然后第二天你就让对你负责,还要搬去你那里……”
就像喜欢你,你不喜欢,也不能够强求你。
“他今天提出要去家,他要求已经越来越过分,”宋尧叹息,“再这样下去,担心他行为会越来越偏激,很可能会伤害。”
确实如此,卓科长已经不止次表达过想要将宋科长绑起来强制这样那样。
翁施十分担忧,张着嘴问:“那怎办呢?”
“如果有个人能贴身保护就好。”宋科长手托腮,另手扶额,模样十分柔弱。
“那不就对,”宋科长低笑出声,下论断,“于情于理,都是你要和住到起,主观意愿如此,客观事实也需要。”
翁施坐在小马扎上,仰着脸,睁着眼。
喜欢宋科长,睡宋科长,要对宋科长负责,还要住到宋科长家里去?
好像很对,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不确定
“不可能吧,”宋科长装完傻开始装逼,“睡过人能占满个长城,总不能让家住进长城人。”
翁施哼声,小声说:“你才不可能,你相亲都没成功过。”
“于理,你借着酒劲对做那种事,是不是应该对负责?”宋科长问。
翁施无话可说:“是。”
“你对负责,最基础点就是要保证吃得好。你家炖锅煎锅和水果刀都不行,而家很好,”宋科长循循善诱,“你是不是该搬到家里?”
翁施义不容辞:“呀呀!”
“谢谢,但你总不能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宋科长苦笑声。
“可以呀!”翁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上回你不是要搬到你家里去吗!”
空气静止。
半分钟后,宋科长拍拍手掌,悠悠闲闲地翘起长腿:“今天周四,你晚上回去收收行李,明天就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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