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幸福喔,和宋科长接吻感觉就好像要飘起来那样幸福。
“行李收好?”宋尧问。
翁施点头。
宋尧揉揉他脑袋:“车能装下吗?”
“能,”翁施说,“就个箱子。”
宋尧嘴角被磕破个小小口子,滴血珠渐渐冒出来,逐渐变得饱满。
翁施瞥眼那个小血珠,心怦怦跳,觉出点难以名状小得意。
——是咬,是耶!
“宋老师,”翁施双手攥成拳又松开,这样反反复复几次,总算找到些勇气,“你又亲。”
宋尧用指腹揩掉嘴角冒出点血,露出个惊讶表情:“不是你要亲吗?”
翁施心跳如鸣鼓,捂着嘴两只手忽地向下抽,而后脖颈后仰,让这片雪花落下来。
宋尧眼底浮起笑意,欣然迎接小呆瓜紧抿嘴唇。
“嘶——”宋科长倒吸口凉气。
操!太紧张!牙齿磕到宋科长!
亲嘴儿时候竟然把人家嘴磕破,这不争气牙齿,赶明儿就拔!
嘴唇上。
宋科长不是转瞬即逝夜航飞机,宋科长是他星星,是种在他心里星星。
爱意蓬勃生长、遮天蔽日,汹涌要将他吞没。
宋尧垂头俯身,额前头发像羽毛,发梢调皮地落在翁施鼻梁。
好晕,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天和地是颠倒,脚底发软,仿佛踩在云朵之上。
“那上去拿吧。”宋尧下巴抬,“今晚就搬。”
翁施“啊”
“哪有!”翁施红着脸反驳,“明明是你呀!”
“是你问,”宋尧故意使坏,捏着嗓子学翁施说话,“就亲下吗?同意才亲你,你要是不想亲你,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你这问是不是就希望亲你?”
翁施本来就头脑发热,思考能力急剧降低,加上被宋尧给绕晕:“是这样吗?”
宋尧耸耸肩,又指指自己磕破嘴角:“不然呢?”
翁施张着嘴,又对着宋科长耍流氓。
翁施大窘,连忙后退两步,眼珠子左右乱转,不敢看宋科长:“宋老师对不起,、——”
“没事儿,你牙尖,”宋科长说,“上回就知道厉害。”
宋科长怎又提起上次,翁施更羞臊,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是故意。”
想想又补句:“上次也不是故意。”
呸呸呸!是不是傻!
原来和宋科长接吻是这种感觉,像是喝点点酒,不是很醉,但也不清醒。
翁施眼神紧紧锁在宋尧咫尺之隔脸上,完全挪不开目光。
手背上这个吻渐渐从干燥变得湿润,像片雪花,在手背上静悄悄融化。
翁施心脏就快要跳出胸膛,他好像已经不会呼吸。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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