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推开他往外跑，跑
两步又停下脚步，心里都酸得不行，还惦记着这句话是不是说
太过分。
于是他又转过身，瘪着嘴补
句：“至少今天不喜欢你。”
已经下午六点多，今天也没剩几小时，翁施又补上句：“这个周末也不喜欢你。”
宋尧反应过来，黑着脸把拽住他。
“你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
宋尧伸出根手指戳戳翁施心口：“这儿憋坏。”
翁施低头盯着自己鞋面，不知道怎
回话。
宋尧看他这样儿，当下就心软，呼口气说：“你干嘛不理。”
说出口他自己都被酸个够呛，这话说和他妈小学生似。
翁施说：“没有。”
弯，啪唧撞到抽烟回来宋科长。
“宋老师？”翁施皱皱鼻子，好重烟味，宋科长又抽烟。
他往左迈步，宋尧也往左步；他往右迈步，宋科长也往右步。
翁施被撞得眼冒金星，抬头说：“宋老师，让让。”
“不让。”宋科长硬梆梆地说。
“还没有，”宋尧往前朝他怼步，把人严严实实地堵在门后墙上，“下午都不和说话，笔掉也不捡，垃圾桶翻也不扶，消毒水倒也不装新，还说你没有不理？”
“又不是给你打杂！”翁施两只手攥成拳头，抬起头对他说，“你要去出差，去那久，你都不告诉！”
宋尧愣：“就为这个？”
翁施从他语气里听出“莫名其妙”意思，霎时间心里积攒委屈和难受堆到顶点，他抬脚重重踩在宋尧鞋面上：“反正你什都不和说，也不要喜欢你！”
说完，他推宋尧下，宋尧整个人懵，被推个踉跄，“砰”下靠在门上。
“你拦着干嘛呀。”翁施看他这板着脸样子，本来心里就堵得慌，下子更委屈，“要去厕所。”
宋科长双手环胸：“憋着。”
“不能憋，会憋坏。”翁施说。
宋尧垂眸看着他：“也憋坏。”
“那你去厕所，”翁施撇开脸不看他，“又没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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