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科长周日要带队下乡去做个调
宋尧哼哼声,说个牌子,翁施如遭雷劈,连忙打开手机搜下价格,整个呆住。
虽然他只是个拼夕夕八十块外套忠实客户,但他对这个奢侈品牌子还是有所耳闻。
“宋老师,那你这衣服也太低调,”翁施苦哈哈,“怎都没印logo呢,要是印个大logo,肯定不敢贸然动手。”
购物软件里边,那些山寨奢侈品牌logo都老大,特显眼!
宋尧被他这蔫头巴脑模样逗乐:“不要你赔,小抠门精。”
“长得脸瓜兮兮。”宋科长补上下半句。
“……”翁施撇嘴,只手抱起小雏菊,对着摄像头给宋科长展示,“哪儿瓜,这漂亮。”
宋尧靠着椅背笑:“今儿看着精神不少,感冒好?”
“好,”翁施用力吸吸鼻子,“宋老师你听,没有鼻涕,都不塞鼻。”
宋尧“啧”声,嫌弃道:“还不是因为你把鼻涕全擦大衣上。”
,宋科长好都是给他,是给他个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翁施是个人长大,虽然他有爷爷、有爸爸、有阿姨、有弟弟,但很多时候还是觉得孤零零。
直到他路来到新阳市局,有宋科长,这才觉得颗心都暖融融。
翁施抱着花在屋里溜达好几圈,在飘窗上找个最佳位置,拍张照发给宋科长。
半分钟后,宋尧视频电话打进来,翁施理理乱糟糟头发,接通视频。
翁施没什底气地狡辩:“可不抠门,每次给你买煎饼果子都买全家福,要十八块呢,自己都吃八块。”
宋尧笑得停不下来,翁施把脸埋进小雏菊里,怪不好意思。
洗坏宋科长万八外衣,拿十八块煎饼果子抵债,好划算买卖!
宋尧眼底满是倦色,打着哈欠伸个懒腰。
镜头拉远,翁施这才看见他是坐在列车座椅上,于是问:“你已经在动车上啦?”
翁施笑得傻呵呵:“给你洗啦,正在洗衣机里脱水呢,明天出太阳晒晒,下周你回来就能穿!”
宋科长眉头皱:“你洗?”
“对啊!”翁施得意洋洋地邀功讨赏,“等阳光把大衣晒得香喷喷,到时候你穿上又暖和又香呢!”
“呆子,”宋尧磨磨牙,“你知道那件外套多少钱吗?你就敢扔洗衣机里脱水?”
翁施傻眼:“……多少钱?”
宋尧懒洋洋地说:“花收到?”
“收到,”翁施满眼写着兴奋,“是小雏菊,黄色,很好看!”
“看到,”宋尧说,“是挺好看,和你很适合。”
翁施脸颊烫,宋科长这是夸他好看呢吧。
不愧是宋科长,连夸人都这别致,真是羞人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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