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纠结,好像有什难以启齿事,尚楚想起阿尧前些日子说小翁正在闹分手,心说这孩子肯定是遇见什难事,要面子不肯告诉阿尧,就和当初他似,总想自己个人扛着。
“你要是有什事情不愿意告诉阿尧,”尚楚像个大哥哥那样,拍拍翁施肩膀,“也可以和说说。”
翁施喉头上下攒动,耷拉着脸说:“其实……其实是不好,对你产生复杂感情。”
轰!
尚队长脸空白,震惊犹如五雷轰顶,脚底滑,脑门“嘭”地撞上玻璃。
“昨天还听宋科长说,你躲在厕所里抽烟被白sir抓住,白sir罚你抄十遍《将进酒》。”翁施实诚很,把宋尧告诉他话五十地说出来。
尚楚嘴角僵,接着挥手:“怎可能!爱怎抽就怎抽,白艾泽算个鸟!”
翁施张着嘴,尚队长真厉害,敢这蔑视白sir。
他怕翁施不相信,从裤兜里摸出袋烟:“喏,看看,这下信吧?”
翁施讷讷地点点头:“信。”
呢!
但转念想,他和尚队长现在关系,好像不适合坐在起吃饭?
毕竟,他单方面把尚队长当成他情敌。
幸福转瞬即逝,翁施心情十分复杂,落寞地抿抿嘴唇,摇摇头:“尚队长,你还是不要破费,听宋科长说,白sir天只给你百块零花钱,你每次请吃饭,都是找宋科长借钱。”
“……”
——操啊!他妈就这大魅力?这阿尧不得和兄弟反目?!
“尚队长!”翁施赶紧搀住他,
“晚上吃火锅去。”尚楚下巴抬。
翁施想想,还是拒绝尚队长美意。在他厘清自己心情之前,还是不要和尚队长单独相处,他怕自己情绪逃不过尚队长敏锐目光,会为尚队长带去困扰。
“其实是自己原因,”翁施垂下眼睫,“尚队长,还是不去。”
尚楚还是头回见他这垂头丧气样子,关心道:“你什原因啊?心情不好?”
翁施看着尚楚关切样子,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惭愧。
尚楚在心里咬牙切齿,操你妈宋尧,连这事儿都和翁施说,让他怎维持在小孩儿心里光辉形象!
“不破费,”尚队长硬着头皮说,“今年零花钱涨,有钱。”
翁施还是摇摇头,其实根本就不是钱事情,是他现在不知道该怎面对尚队长才好。
尚楚以为翁施担忧他经济状况,于是把揽过翁施肩膀,展现自己大男子气概:“小翁,你甭听阿尧瞎说,你自己想想,白艾泽能管得?和他是平级,他凭什管?事儿自己做主,关他屁事!”
翁施愣,这怎和宋科长说不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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