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毫无人性老变态辗转反侧夜,第二天偷偷跟着家人进城,喝两瓶白酒,醉醺醺地叩开女孩家门……
翁施双拳紧攥,气得浑身发抖,难以想象竟然有人会因为如此荒谬理由而犯下这样滔天大罪。
“这世上吧,什人都有。”卓致文也收起往日不正经,沉着脸说,“这种老畜牲,死刑都是便宜他。”
翁施想到当时现场那大片大片血迹、相框里家三口幸福地依偎在起……股窒息感忽然涌起,他瞬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还有那个叫王城,也挺可怜,”卓致文说,“他从小就——”
钥匙,潜进地窖,强,bao当时已经怀有身孕女人。
那次之后,王忠明觉得女人是个荡妇,勾引同村男人;他怀疑王城不是他亲生儿子,百般虐待他们母子二人。
他想无论如何,他都要留下他自己种,女人已经不干净,那他就找别干净人。他第次杀人是在王城八岁那年,对方是王城老师,他让王城放学后把老师骗来家里地窖,在地窖里对这位年轻老师施以性侵,但却没有见到所谓“处子血”,于是他认为这位老师也是个荡妇,不配为他留种,又担心老师出去后会揭穿他,于是在地窖中将其残忍杀害。
八岁王城目睹这切,王忠明威胁他,要是把事情说出去,就用模样手段弄死他妈。
从那刻起,王城彻底沦为他杀人工具。
“他不可怜,”翁施深吸口气,打断卓致文,沉声道,“他也是凶手,不值得同情。”
凶手就是凶手,无论他有什样过往、遭遇什样创伤,当他踏上犯罪道路那刻,就再也不值得怜悯。
翁施不想知道凶手故事,他丝毫不关心凶手身上背负什,他永远无条件地站在被害者那边,永远无条件地让证据为被害者说话。
卓
这次灭门案起因是,受害者家男主人与王城是老同学,过年时家三口回老家,特地去王城家拜年,还送不少年货。
这家女儿是个九岁小姑娘,天真烂漫,出落得很水灵,喊王忠明“爷爷”。王忠明心生邪念,既然女人都不干净,都不配怀他种,那他就弄这个小女孩,小女孩多干净啊。
当晚,两家人起吃晚饭,饭桌上,小女孩表演首儿歌,王忠明听得如痴如醉,只手在桌下揉着裤裆。小女孩拍着手说:“是们班上小红花最多,大家都喜欢,和做朋友!”
女孩爸爸打趣:“是是是,囡囡真厉害,你那个叫小鹏男同学,是不是还说长大要娶你做老婆啊?”
这本来是句玩笑话,王忠明却听得浑身血都凉——她也不干净,这小年纪就这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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