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不说话,伸手搂住沈植脖子,仰头亲他。在起几年,亲哪里、怎亲会让沈植很快有反应,许言最清楚。他吮着沈植下唇,蹭他下巴,手指插进他脑后发里摩挲。沈植呼吸重点,许言松开他,低声说:“睡醒,你要是不累,做吧。”
又亲在起,沈植捞着许言膝弯把他抱起来压在沙发上,许言自己解皮带,又摸索着去解沈植。他衬衫皱巴成团,被沈植弄开扣子敞着,领带没卸,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直垂到小腹。沈植进入时候手掌托着许言后颈,两根手指掐在颈侧,那里淤青还没消,指腹贴上去,刚好吻合——手终于不痒。
身体被过度撑开,许言仰起头急促喘气,露出喉结,脆弱没防范,沈植口咬上去,许言吃痛地呻吟声,抱住他后背。哪里都痛,但许言喜欢,他知道沈植也喜欢——喜欢让他痛。
痛也好,总好过麻木不仁,强心脏太久,许言容易陷入迷茫。他不怕平淡,怕是另方无动于衷,更怕自己在沈植冷漠下渐渐看开看淡。他愿意磨自己棱角,磨平,又被凿出个洞,再磨平,循环往复,他总有天会成为最契合沈植那个。
除许言自己,谁也别想让他放弃,沈植也不行。
作者有话说:
许言:PUA,是被PUA吧(战术瘫倒)-
【忘记讲,更新不定哈,九点半之前没更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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