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也不知道您原来准备追究什,但确实没拿枪顶着沈植脑袋让他跟同居。对沈植问心无愧,没让他干过活儿,没让他在工作之外事情上操过心,非要说有什不对,大概就是太烦人,沈植也这说。”
“第三,您让提条件,这个真是太客气,各方面虽然不如沈植,但家里公司股份也够下半辈子,您如果查过,应该是清楚。”
“第四。”许言看眼手机,“很感谢您这有耐心,听说这些废话,不过明天还要上班,现在有点晚,就先回去。”
他说完,礼貌地朝孟愉婉弯腰点下头,转身就走。
“你……”
清楚。”许言说。
“那就好。”孟愉婉笑笑,“本来不打算把话挑明,但现在两家关系已经到这个地步,对方也知道你和沈植事,他们倒是不介意年轻人过去,只希望以后沈植身边可以干干净净,别留什乱七八糟人在,毕竟大家都是为面子。”
没错没错,现实就是这样,互相成就与联合,依靠婚姻关系来构建稳固利益链接。何况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在表面上搭配就已经足够成功,感情这种东西,理所当然就被排到最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这就是成年人和商人自觉。
许言点点头:“您说得很对。”
孟愉婉似乎挺满意许言自知之明,她表情缓和下去,说:“虽然没想过自己儿子会找个男生当床伴,但是既然你们已经起生活这久,也就懒得再追究。在沈植订婚之前,麻烦你尽快离开,条件可以提,会尽量满足你。”
许言听见孟愉婉有些气急声音,但他懒得理会。他爱沈植,所以可以无限放低身段去讨好,可他又不爱沈植妈,何苦非要让自己受委屈,又不是恶俗婆媳剧,没这个道理。
回到家,许言洗澡躺到床上刷手机,醒酒汤不用煮,沈植看就没喝酒。况且——该醒人是他自己,直
床伴,相当新鲜头衔,继“乱七八糟人”之后又记重击。
不过说起来,沈植确从未在任何场合表明过他们关系。许言现在怀疑是不是从开始就搞错,其实沈植确实不是在和自己谈恋爱,而是找个集保姆保洁厨师床伴于身傻子,带在身边不投入感情地相处四年。
许言仰头看几秒,今晚没星星。
再这样下去,他怕孟愉婉会说出那句“给你五百万,离开儿子”名言。
他低下头,看着孟愉婉,说:“阿姨您好。第,和沈植不是床伴关系,具体是什现在也不太清楚,但个人觉得,没有哪个床伴会给对方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除非他是个傻子,当然说不定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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