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他缓缓转身往门口走,从阴影走向光亮地带,然后关上门,留给许言完整、可供躲避与独自发泄安全空间。
他至此才真正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不是不会爱人,而是在不会爱人同时冷情地伤人。许言那爱他,满腔丰沛滚烫爱意恨不得全都奉献,可他却往颗炙热心上连续不断地浇四年多冰水,眼看它僵硬、失色,最后满是伤痕地被许言收回去,小心翼翼地想要再次捂热,祈求它放弃妄想,以后只为自己跳动。
他今天告白,击溃许言那条硬撑防线。他确实没资格说爱他,许言在这段感情里饱受寂寞、失望、孤独、打击,倾其所有却得不到回应,而自己是罪魁祸首——冷漠自,偏执盲目,别扭拧巴,作茧自缚。他对许言亏欠无数,哪配说爱,只说爱又怎够。
隔着道门,沈植听见许言极度隐忍痛苦哭声,没过几秒,门里传来声重响,玻璃水杯砸到门上,又破碎落地,仿佛将沈植那些绷着神经也砸断。碎片在胸口炸裂,迸入五脏六腑,血液里翻滚着玻璃刺,痛得他垂下头弓起后背,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
作者有话说:
再晚走两秒,那个玻璃杯就砸你头上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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