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抬头看着他,笑着说:“知道爸。”
十点多,方蕙困,兄弟俩收拾餐桌,等爸妈上楼之后才出门。开门,看见地薄雪,天上还纷纷扬扬不断下着,今年除夕真
“两年七个月零九天。”林绵说,“刚认识时候,他还没有车呢,现在都换第二辆,他说出去谈生意,总不能没有辆稍微体面点车。”
“今年生日时候,他送条项链,他第次送这贵礼物,两万多呢。”
“然后你戴着两万多项链,出去聚会被你朋友笑话,问你为什戴这种便宜货。”沈植说。
“但那是他送……”林绵擦下眼睛,手背上蹭下道眼妆痕迹,“去年生日,他送条裙子,五千六百块,他为这五千多块,熬夜做兼职,还天天吃泡面。他本来没必要这样,可约他出去吃饭,他总是不去。”
沈植却说:“你随便吃顿饭,可能是他大半年生活费。”
腊月二十九,沈植住院第二天,孟愉婉和沈洺从始至终没露面,倒是林绵围在他边上,又是倒热水又是切水果,十分殷勤。
“小植哥哥,你好帅哦。”林绵说,“你站在家客厅里说不订婚时候,真非常帅。叔叔阿姨现在还没来骂你,可能是在等你身体好,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沈植不搭理她,靠在枕头上眼睛都没睁下。
林绵不介意,还笑嘻嘻:“虽然前几天找你你都不理,但现在原谅你。”
“是你自己说要再拖拖,气气你男朋友。”沈植说。
“又不需要他付钱!”林绵喊起来。
沈植看向她:“这就是问题所在。”
林绵双眼通红地沉默,过几秒才说:“是笨蛋,你也是,你自己事情都解决不好,不相信你说话。”
沈植看着手背上输液针头,没再说话。
除夕夜,许言和许年回家,时隔两年回家过年,好像终于有归属感。许言喝点酒,方蕙直在跟他说话,许年在边插科打诨,最后还是许燊开口,说:“少喝点。”
林绵愣,脸上笑也没有,盯着手里橙子看几秒,才回答:“是啊,这套对他没用,他压根不在乎。”
沈植睁开眼,看着窗台上那束过于嚣张红玫瑰——林绵送。他说:“你怎知道他不在乎。”
“他在乎话就不会跟说分手,就不会用什‘你值得更好’这种烂理由,就不会把以前送给他礼物都还回来……”林绵眼眶已经红,表情却很执拗,“不玩,不会总想着要见他,马上就会忘掉他。”
“那很好,你爸妈很快就会给你安排新订婚人选。”
林绵顿时抿着唇不说话,沈植问她:“你们在起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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