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很大,脖子仰扯得很风骚。是只狗。
他被气笑,手指着那个方向问:“元赐娴,你竟带这东西来陪过中秋?”
训斥只蠢狗。映入他眼,是艳丽唇瓣,修长颈项,雪白肌肤,深邃沟壑。
他骗她说,穿回鹘人裙装将被金吾卫盘查,叫她蒙面纱遮掩前襟。其实不过以为这香艳幕不该给更多人瞧见罢。
陆时卿停止往下回想,觉得心内莫名无比烦躁。
他为何总对月光下元赐娴气不起来?
他将眉头拧成个“川”字,到底态度好些,道:“陆某公差在身,耽搁不得,请人送县主回长安。”
元赐娴晓得自己已成功半,继续磨他:“不成不成。追您两日,实在疲乏不堪,眼下再赶不动路。何况您随从当中无女子,您竟叫深夜与别男子同行同处吗?”
什叫“别”男子……这话好像不太合适吧。
陆时卿吸口气,问:“县主当真孤身来?”
“当真!”她点完头,突然摆手道,“不对,也不是孤身。还带样您不太喜欢……”
陆时卿心中陡然生出种不好预感,就在他惊疑不定时,忽见她身后,被月色照得白茫茫空地,现出道姿态妖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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