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80章(3 / 4)

陆时卿噎。他就是这。毕竟她到现在连个同床共枕意思都没有,或许是当真不愿交托完璧之身,也好有条退路。

她叹口气:“你

他刚才不跟她解释许如清真正用意,就是不希望两人间最后层窗户纸被捅破。

他不想她记起曾经挣扎与动摇。他骗她整整年,叫她因此喜欢上那个似是而非徐善,这是他错。她没必要自责。

但哪怕他不说,她还是想明白,并且坦率地直面它。

他不得不承认,她有时候真比他勇敢。

元赐娴深吸口气,像是下决心:“陆时卿,你欺骗戏耍年,也三心二意年;你没跟坦诚你政治站队,也没和你说明元家风向;虽然回想起那些上蹿下跳地演着,而你看笑话似看着日子,还是有点伤心,但确没资格过分苛责你,所以……们扯平吧。”

音:“陆时卿,你睡着没?”这问就跟当初南下途中,头次跟他在马车里边过夜时如出辙。

但他这次不敢说笑,只道:“没有。”

只是接下来却久久未曾听见她下文。

他等片刻,正想问她想说什,便听她再次开口:“已经相信你跟许三娘没什。”

她先前是被突如其来真相冲击得太过震惊,加之回想过程中惊涛骇浪波,气昏头才口不择言。

陆时卿艰难地吞咽下,默默道:“元赐娴,不想跟你扯平。”

元赐娴木然地眨眨眼,然后听见他道:“你不差,是还欠着你。你要是现在跟扯平,上哪去偿还你?”

三心二意是他害,她在政治上对他这站队不明,捉摸不透门下侍郎有所保留也是该。他当初虽私心里希望她能对他坦诚,却实则知道她那样做并没有错。

元赐娴这下好像有点懂他意思。他大概误以为所谓扯平是两不相欠,是从此个独木桥个阳关道,所以拼命往自己身上揽罪,坚持要她给他偿还机会。

她好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人挺没心没肺,今天跟你成婚,明天就能要你和离?”

陆时卿闻言心底震。

她继续平躺着,望着头顶承尘道:“刚刚冷静下来想想,觉得自己分得清什是真,什是假。”

哪怕他跟她说无数假话,但他胸口那刀却是真。那个为她方寸大乱,落入敌手人,确确是他。既然如此,他就不可能做那种事。

“对于许三娘,跟她交往不深,不敢自诩解,但想,女孩家都是。就像从前喜欢在韶和面前跟你亲近,她也是这样。那天在船上,她大概是故意演戏给吧。她想让知难而退,让对你老师死心。”

陆时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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