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阿兄!”元赐娴正拨弄着个铐环,时嘴快就把实话溜出来,说完脸皮子僵,微微泛起点红晕来。
幸亏她这单纯小姑子并未听明白究竟,头雾水道:“阿兄犯什事吗?”
元赐娴“呵呵”笑:“没有没有,就是……”她脑袋转得飞快,迅速接上,“就是吧,你阿兄睡相不太好,半夜老弹腿踹,给他铐住,他就安分。”
“啊?”陆霜妤讶异出声,“阿兄居然是这样人!”
“是啊,也没想到。”元赐娴说完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看她最近好像在悄悄筹谋什坏事,他说不定都是快当爹人,当然应该稳重大气点。
这样想着,他离去步伐慢慢轻快起来,随风飞舞袍角压也压不住。
郑濯目送他离去,也不知他有什高兴事,清醒下招来陈沾问:“那天昏迷以后,马车里没生什岔子吧。”
陈沾踌躇下道:“您先说梦话讲小时候摔下假山事,后来又将县主错认成薛才人……这两件算不算?”
“……”郑濯脸皮抽,个激灵差点扯开伤口,痛得吸口气,然后指着自己鼻子道,“真这干?”
陆时卿啊,为保住你妹妹这颗清白赤子之心,对不住。
小剧场:
长安晚报头条:震惊!陆探花在床上竟是这样混账!
怂怂:今天出门,大家都喊陆老弹,说是因为在床上老弹腿,请问这是怎回事?
陈沾点点头,为难地说:“您还攥着县主手不肯放呢。”
郑濯低头尴尬地看眼自己手掌,抽下嘴角。
陆时卿瞧完兄弟俩伤势,回头便入大明宫向徽宁帝禀报。
他不在府上,元赐娴便窝在房中,跟陆霜妤头碰着头,道研究从西市淘来几件宝贝器物,其中好几样都是出自西域机关大师之手锁器,金银玉制铐链或者铐环。
陆霜妤虽觉新奇,却不免奇怪,眨着眼问:“嫂嫂,你买这多锁器来是要对付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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