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四个多月时候,元赐娴双峰丘涨疼得难受,好几次夜里都因此睡不着,起先还不肯告诉陆时卿,被他发现以后,叫他当机立断作决定:疼就揉。
其实揉揉也没什用,只是他自己心痒罢,何况如今已经不像当初那难受,她剜个眼刀子便拒绝他,结果睡下后,还是被只咸猪爪撩开衣襟。
元赐娴看他果真不死心,躲几下后,就想算,纵他过过干瘾。
这些日子以来,陆时卿当真次也没破过戒。虽说大夫说,头三月过去以后,偶尔行个房事也不是不行,但他就怕旦破戒,到时收不住,动作大起来,有个万伤到她跟孩子,所以直费劲憋着。
元赐娴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看他虽然自制力强,却也着实忍得艰辛,便主动帮他拿别法子纾解好几次。
去把尿,结果自然被她软绵绵拳给捶出去。
如此断断续续折腾个来月,八月初旬,元赐娴这害喜征兆终于稍稍缓点。见她恢复能吃能睡模样,且吃得还比以往多,陆府上下悬着心也渐渐落下去。
倒是再过俩月,到孟冬露月,元赐娴又愁起别。
她发现陆时卿把她给喂胖。
怀胎近五月小腹已然隆得鼓鼓胀胀,叫她腰身再不见不说,连带脸蛋都圆润不少,且腿脚也常常浮肿。眼看自己活活肥成骠国著名大白象,却偏不能减食,元赐娴心中苦涩,都不想跟身板颀长陆时卿并肩站在道,就怕自己这座大山跌下倒下,压扁他。
他在吃素日子里得几回便宜,已然心满意足。
只是这回,陆时卿探手过来没多久,元赐娴喘息也重。
她又不是木头,仲夏时节跟他几番云雨得趣,后来也时不时念起那种滋味,不过是为肚子里头俩个,跟他样在忍耐罢。眼下倒是不敢再纵他,怕他将她也给点着,收不场,便在他把嘴凑过来时候推开那颗脑袋。
陆时卿吞咽下,很快听
元赐娴肚子里双也是不安宁。再过阵,十月末旬日,她头遭感到小腹里头下蠕动,像是条小鱼滑过去,之后几日,这种征兆愈发频繁,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是孩子在动。
讲给陆时卿晓得以后,这人每天夜里乐趣就变成躬着腰背,凑在她肚子边听。
接连大半月过去,他倒也摸准孩子最是顽皮好动时辰,有天晚些,就怀疑是元赐娴白日里吃少,饿着两个娃娃,十月大冷天,半夜里特意起身,拿吃食来喂她。
元赐娴叫苦不迭,质问他是不是有娃娃忘孩子他娘。
陆时卿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正思忖着如何宽慰她才好,突然盯着她日益丰润某处看,问她:“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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