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周隽看
眼手机，摁亮屏幕。
孟疏雨凑过去
看——夜色里山间
小路，皎洁月亮，路旁白蜡树。
“是，但
点松茸汤不是因为爱喝，是因为松茸滋补，比其他带寒性海鲜汤底更合适经期喝。”
孟疏雨微微滞，翻菜单动作停下来。
怎周隽又是记得她上次没扎头发，又是记得她那时候经期，他到底是顺水推舟那说，还是确有其事？
孟疏雨眼珠子转过圈，随口找个茬：“女孩子事，你还挺有经验。”
“要是有经验，还在你对面玩手机？”
回想着她当时踌躇满志要拿下周隽，周隽却直在她对面专心致志玩手机，她就在这餐桌上拼命找话题。
结果找个话题被周隽聊死个，就那活活聊死三个天。
想到这里，种不堪回首滋味涌上心头。
她要是早回忆起这些细节，刚才周隽问她“上次怎没扎头发”时候，她定不说人话。
孟疏雨捏着菜单默默后悔着，忽然听到周隽问：“什汤底？”
谁叫她今天赌场雨时间。
在靠里沙发皮座坐下，脱掉薄呢大衣，孟疏雨问服务生要根皮筋，把披散长发随便扎扎在脑后，做完这些抬眼，正见周隽在对面定定看着她。
孟疏雨皱皱眉头：“看什？”
“上次怎没扎头发？”周隽疑问。
“哪个上次？”孟疏雨愣。
孟疏雨刚翻过页菜单又顿住，心里疑惑满得快要溢出来，嘴上油盐不进地轻轻揭过：“哦，还记得你当时在对面玩手机呢，记性不错。”
周隽拿起手机翻翻。
这久以前历史浏览记录当然已经不见，拿不出证据，翻翻无果，只好放下手机。
孟疏雨被他这动作吸引注意力，忽然想起今晚看见过他手机锁屏背景。
“你那锁屏是……”
“上次是你爱喝，这次该选爱喝。”孟疏雨不等周隽答，直接朝服务生点单。
周隽没发表意见，倒是回想下：“上次——你说松茸汤？”
“对啊。”
周隽摇头：“没有爱喝松茸汤。”
“不要质疑记忆力，在记领导爱好这件事上是专业。”孟疏雨跟服务生点着其他菜，抽空跟他说句。
“总不会问你和楼文泓那次。”
哦，那就是当初她带着例假装姨妈痛，骗周隽送她回家，然后路上得寸进尺讨顿火锅——那次。
“上次没扎吗？”孟疏雨自己都忘，“那可能是因为那天本来就打算回去洗头吧，这今天中午刚洗头，晚上不想再洗。”
“还有这讲究。”周隽点点头，接过服务生递来菜单。
被他这提，孟疏雨免不记起上次和周隽在这家店吃火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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