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脸色烧红,被情欲折磨得忍不住痛苦呻吟出声。
这呻吟声把谢然拉回现实,他走上前,像上辈子那样走过去,却不是把弟弟推倒到床上。
谢青寄粗重呼
彼时他刚跟着位大哥闯出些门道,正是意气风发不可世时候,连谢青寄上补习班学费都是他给交。那时谢然得意忘形,被人捧着,想要什样人没有,偏偏在亲弟弟这里碰壁。
当年谢然恼羞成怒,喝下去白酒在他体内蒸腾发酵,直冲脑门,他把心狠,却是对自己狠,直接扒裤子,把弟弟阴茎撸硬,手指头绕到后头去给自己扩张。
他扶住弟弟肩膀坐下去,强迫弟弟把阴茎插入自己身体。
谢青寄没有过性经验,第次和人上床就是被亲哥强迫。
他额角青筋绷着,仔细看手背也有,强忍着顶胯冲动,像截木头样躺在床上,好像哥哥身上肉和别人不同,看眼都会叫他视线烧灼,目光只好越过哥哥肩头,屈辱愤恨地盯着对面墙壁。
茎还硬着,沉甸甸地坠在胯间。
人民警察预备役刚正不阿身正气在此时就已在谢青寄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即使副被蹂躏坏样子,那也得拧着眉,咬着牙,副要吃人表情,死死盯住谢然。
谢然终于相信。
他在三十岁跳海z.sha后,居然重生回二十四岁,第次和亲弟弟上床这天。
谢然下意识往后退两步,怕谢青寄再上来给他脚。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头疼,不是因为他三十岁时候大头朝下拍在海面上,而是因为二十四岁他色胆包天,精虫上脑,趁着自己喝酒,趁着弟弟吃错药神志不清,把他绑起来给他口交。
那眼神看得谢然心里难受,只能假装不在乎地哼笑声,低头要去亲他。
结果被狠狠避开,他亲吻落在弟弟耳垂上,谢然眼神和心气起跟着冷下,人越冷静,就越是大胆,越是大胆,就越是不计后果。
他故意贴着弟弟耳朵,轻声叫床给他听。
上辈子他贴着谢青寄耳朵明知故问:“你不想和哥上床,那为什还硬得那厉害?”
现在想来,谢然觉得那时候自己真是个混蛋,也不怪谢青寄恨他。
结果被从小练散打谢青寄脚踹开,头撞到墙上。
他这脚肯定下死力,不然不会也跟着头栽到地上,看样子还晕上会儿。
有些事情再经历过次,就会发现之前被刻意忽略细节,谢然心想,谢青寄这定力,就算不当警察,去出家当和尚,那也是和尚中翘楚,这种紧要关头居然也能抬脚踹人。
他们家谢青寄真从小就是个烈女。
上辈子时候,谢青寄这脚不但没把他踹出个好歹,反倒还把他踹出头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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