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躺在冰凉带着潮气地板上,觉得自己要被谢青寄给捅穿。
谢青寄沉默着用力,他额头汗水滴落到谢然脸上。
屋里没人说话,妈妈头雾水地离开,谢青寄才强势地拖着谢然回到床上去。
妈妈丝毫不知墙之隔地方,她那前途无量,最贴心懂事小儿子正把大儿子压在床上,他阴茎在个同性身体里进出,这个人还是他亲哥哥。
谢青寄干大半天,把谢然插射次,还没有要结束意思,他掐住谢然腰,动作强硬,态度冷漠地命令谢然跪在床上。
现那是他之前用来捆谢青寄皮带。
他弟弟活学活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捆起亲哥手把人扔到床上。接着把谢然下半身扒个精光,又强迫地让他在床上跪好,继而掰开他屁股,只脚踩在床上,像条狗样操进去。
谢青寄在床上是个哑巴,干人时候不说话,有多沉默,就有多用力,压在谢然身上发力,硬得发疼阴茎再次整根进入对方身体。被进入地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干涩紧致,像人吃苦头就会长记性,摔跤就会长大。谢青寄进来,里头软肉就湿湿热热地贴上来。
谢然闷哼声,终于忍不住求饶,捶着床怒道:“轻点!”
谢青寄还是没吭声。
谢青寄终于说话。
他今晚沉默寡言,从头到尾只说四个字。
次是之前“去哪?”
次是现在“——跪好。”
妈妈送完人,才想起两个倒霉儿子都喝酒,怕兄弟们打架,贴着门问他们有事没有。
谢然嘴再次被谢青寄捂上,身上很快再没块好皮。谢青寄做爱像在施,bao,他带着莫名其妙怒意,动作重到近乎无情,他们妈妈回来前,几乎整个床都要被谢青寄给摇塌。
“谢然,你们睡?刚才那是什声音?”
听着妈妈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谢然下意识紧张起来,他几乎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上辈子发生些事情。
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想叫谢青寄停下,害怕妈妈下秒就推门而入,看见他两个儿子在床上乱搞。可谢青寄不管不顾,抱着谢然在地上干,这样就没有摇床声音,他疯样动得更加用力,在他妈眼皮子底下搞得他哥手脚发软脑子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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