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可是不这样,又怎能让谢青寄从和哥哥乱伦阴影
远处有人骑着自行车过来,车灯晃,谢然才从记忆中回神,抬头看,见是小区里隔壁楼大爷,正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谢然,你们俩这是去哪儿啦,怎才回家?”
谢然抬手和他打招呼。
大爷骑着自行车呼啦啦地路过,瞥兄弟俩眼,没人知道这对上过床亲兄弟正给彼此揣测出个乏善可陈,中规中矩未来。
更没人知道谢然这样桀骜不驯人曾对着弟弟说“让让你。”也没人能想象得出谢青寄这样个正经刻板人,曾在与母亲和长姐墙之隔地方,单手拖着哥哥腰,把他按在自己身下。
谢然深吸口气,又缓缓叹出。
世,他想明白,放弃份扭曲畸形爱意怎能叫牺牲,他只是把切错误矫正回正确轨道罢。
谢青寄停下脚步,谢然也跟着停下。
谢青寄利用身高优势,目光微微向下,盯着谢然看,他薄唇抿,显得薄情寡义,然而问出话却很八卦。
“你要听妈话去相亲?”
谢然顿顿,看不太懂谢青寄此时眼神,但他平静地直认不讳道:“为什不呢。”
“刚才说哪儿?对,有机会谈个恋爱,男女都行,别天天死读书,你得人生经历丰富点…”他强迫自己从谢青寄身上挪开视线,搜寻着暗处纸箱,想要看见某个久别身影。
“你是想说,多点人生经历,就能知道夜情其实不是什不得事情吗。”
谢青寄平静地看着谢然:“你原来是这样想吗?所以你已经放下切,准备往前看吗。”
谢然愣,在心里“靠”声,他没这说,他也没这样想。
但又有个声音立刻反驳:他这样劝谢青寄去尝试别人,难道不就是在开解他,别把肉体关系和道德约束混为谈。
“现在开始自己做生意,成家立业这个词你听过吗,开始立业,就想要成家,不是件很稀松平常事情吗。”
谢然故作镇定,继续往前走,凭借着记忆四下寻找。
小巷子角落里总是堆满废弃纸箱和来不及收走垃圾,经常有流浪动物聚集在这里。他隐约记得,应该就在下个路口,那个路口长着颗槐树,夏天到,树上开满槐花。日子最难时候,王雪新会为省下两块菜钱,来树下摘槐花,拌着面粉蒸熟吃。
小时候谢然捧着手槐花过去,得意洋洋地放到谢婵手里。谢婵正高兴着,打开手看,个半截小指长大青虫蠕动在花瓣上,吓得她尖叫声抛开,槐花洋洋洒洒,香气落满他们院子。
每到这个时候,小小谢青寄就会义正言辞,板着肉呼呼脸,叫谢然不要欺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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