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死,能不能别抽。”
谢然没吭声,忍半天终于忍不住,纳闷道:“你要是不会抽烟说这话也就信,可你不是会吗?”
谢青寄沉默瞬,突然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谢然没再说话,半晌过后,突然郁闷至极地骂句脏话,简直要拿谢青寄没有办法,烟掐,灯关,自,bao自弃地躺下睡觉。
黑暗中,二人背对着,谢然咬牙切齿声音响起,他揉着快要断掉腰,抱怨道:“你是牲口吗?”
这跟你咬有什关系?”
谢然深吸口气,追悔莫及地捂着脑门,头疼地叹气,从这三言两语中以为自己喝多犯错误,又强迫谢青寄这个良家妇女,不然谢青寄能咬他吗?!
正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抬头却发现谢青寄正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张真真和她女朋友凑在起骂微博上渣男时,就是谢青寄现在表情和眼神。
谢青寄冷着脸凑近,不爽道:“你想说什?说你都忘?”
他还真猜对。
谢青寄礼貌回答,说他不是。
还说他好累,叫谢然不要吵。
屋子中彻底安静下来。
早晨八点,王雪新叫早声音准时响起,二人同时睁眼,默契地假装无事发生,谢青寄神色如常,坐在桌前擦他键盘,谢然假装没看见,穿戴整齐溜出去,借故公司有事,个礼拜都没敢摸家门。
昨晚因被丢出门而怀恨在心赵高来晚步,没能够着谢然脚脖。
清醒时候判断力总是比较准确,谢然敏感察觉出危险,立刻改口道:“当然不是。”
谢青寄脸色这才好看些,贴心道:“知道,你像上次样喝多,不会放在心上。”
谢然看他眼,彻底说不出话。
谢青寄又脸疲倦地躺回去,闭着眼睛打算睡觉。
身边传来阵窸窸窣窣声音,他哥胡乱捞起地上烟盒,光是动动要就痛到不行,按照以往被干丰富经验,这种疼痛程度,俩人晚上起码搞四次。谢然光着膀子,顶着身痕迹,满脸郁闷地靠在床头抽烟,副苦大仇深悔不当初表情,谢青寄裹着被子往他身边躺,声音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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