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洗好水果往谢然手里塞,转头抱着他电脑进行网站日常维护工作,即使已经确定好专业,他还是每天会抽出时间跟进这些琐事,更不提公司每周次例会谢青寄
他很快恢复正常,接通后故意咳嗽声。这是他和谢然约定好暗号,如果王雪新在旁边,谢青寄就会提醒他,这样谢然就不会乱说话。
“小谢,行李收拾好吗,送你回学校去,快点出来,晚上还有事情。”
“知道。”
他匆匆挂断电话,王雪新又若无其事地起身,喃喃自语道:“要回学校啊,那给你带点水果你拿去和同学们起吃。”
她拖着笨拙身体,要先在膝盖上撑下才能缓缓起身,不能站太快,因为她最近总是头晕乏力,体重还掉得有些快。
谢青寄无奈妥协,下车回家收拾行李。
王雪新见他回来,问他谢然呢。
谢青寄没吭声,脸色有点不好,不抱希望地扯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估计等下出门看,谢然又溜,这是他哥贯行事风格——能拖就拖。
“婚礼怎样,还顺利吗?张真真对象是男还是女啊……”王雪新突然站背后问他。谢青寄说是男,王雪新哦声:“那她爸妈应该挺高兴,终于放心,闺女下半辈子就有着落。”
这无心句话瞬间点燃谢青寄满腔郁结,想起今日张家父母望向台上眼神,想起张真真拖着婚纱背影,想起谢然逃避,他终于忍不住字句道:“——不高兴,她爸妈今天次也没有笑过。”
谢青寄难受地盯着妈妈背影,直到开回谢然公寓时还在懊恼刚才对王雪新态度。他言简意赅地告诉谢然刚才在家中那两三分钟里发生切。
谢然听罢,往谢青寄身上看两眼,笑道:“怎感觉你最近火气很大。”
实际上从高考前晚得知刘嘉死讯后,谢青寄心态就变很多,时常有种迫在眉睫焦虑感。
说话时候二人正坐在沙发上,他们太过熟悉,即使是现在这种已经知晓对方心意状态也不会像普通情侣样随时腻在起,大多数时间是各做各事情。
谢青寄沉默许久,小声道:“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没用……好像解决不任何事情,谁态度都无法改变。”
王雪新听出这生硬语气中按压怒火,不吭声。
谢青寄胸口不住起伏,手上还紧紧攥着件准备往行李箱中扔衣服,不明白为什把邪火都发在无辜王雪新身上。
“妈对不起。”他转过身,懊恼地揽着王雪新肩膀,还要再说什,他妈妈却温和地笑笑。
裤兜里手机震动起来,谢青寄拿出看,居然是谢然打来。
谢青寄掩饰不住地惊讶,不相信谢然还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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