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新上辈子拿来威胁谢然回家借口终于应验,最爱美最爱烫头人此刻站在院中,手上拎着那顶再维持不体面
谢文斌脸部诡异地抽搐着,他缓缓靠近王雪新,看样子想上手摸摸她。
王雪新瞪他眼:“干什,站在这看笑话?”
谢文斌胆子突然大起来,他抓着王雪新胳膊,无助地看向两个儿子,祈祷王雪新像往常样骂他几句也可以,告诉他刚才话是开玩笑。
“……你,你怎?你在骗人对不对,怎好好就……你是在骗人吧,谢然,你快说说你妈,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这个懦弱男人压根不敢看老婆眼睛。
抖下来,还被小马扯痛头发,险些骂人。
谢然见小马越说越离谱,对着谢青寄使个眼色。
兄弟二人上前把他架起,小马哭得腿软,根本就站不住,哀求着看着他妈,嘴里喃喃道:“都学好,现在都赚钱妈,你别有事,别吓……明明都学好!”
没有哪个做母亲看着儿子言辞恳求眼泪能无动于衷,马阿姨眼睛有些红,被小马晃两下,眼泪给晃掉,小马哭声越来越大,仿佛母亲眼泪就是在宣判死亡。
这哭声吵得王雪新头痛,院子里乌压压大群人还看得她眼睛疼,忍到极致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片鸡飞狗跳中,王雪新再也受不,只听她声,bao喝止住小马无休止痛哭,猛地提气,自,bao自弃地承认道:“行行,你妈没事!她是陪去医院!”
谢青寄和谢然起看向王雪新,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祈祷王雪新恢复她平时泼辣蛮横面,说都被骗到吧,终于都闭嘴。
可她却偏不如人意。
王雪新不甘不愿地苦笑:“没骗你们,是乳腺癌……还发生肝转移。”
她向来不肯在谢文斌面前示弱服软,连说这话时都是高高昂着头,那表情仿佛在说,要死,你终于要解脱,很得意吧。
谢文斌大睁着眼睛缓缓后退几步,被地上凹洼绊得仰面跌在地上,只鞋摔得飞出去都顾不上捡,他眼睛死死地盯着王雪新,扶着墙,光着只脚撞开两个儿子夺门而逃。
哭声停住,切都在这个戏剧化镜头中静止不动,这院中三个姓谢男人同时怔,朝王雪新看过去。
有风拂过谢然脸。
只见王雪新忍无可忍,把摘掉头顶假发,露出斑驳脱发痕迹:“癌症偏方是给找,假发也是帮订,得病人是不是你妈。”
谢青寄脸色变。
谢然茫然无措,他看看张大嘴巴小马,又看眼躲避着他眼神王雪新。谢文斌抖下,发出声滑稽抽噎,像鸡被人掐住脖子,这声音吓得小马也跟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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