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止:“背上这多抓痕,这三天过很激烈啊。”
祝寂修没有说话,只是仰头狠狠地灌大口酒,顾白止能够看出来,他并不开心,哪怕祝寂修得到自己直以来都在偷窥东西,但是他脸上表情毫无开心可言。
祝寂修:“……”
顾白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他总感觉祝寂修现在变有点怪。
但是至于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
祝寂修:“很疼对不对?”
听着祝寒霜下又下心跳声,祝寂修嘴角翘起来,黑色眼眸里却没有点笑意,有只是如同深渊般浓黑,字句道:
祝寂修:“疼还不够。”
祝寒霜根本就不知道,祝寂修当年在天涯崖底奄奄息时候,心是怎样疼痛感,祝寒霜根本就不明白。
祝寂修:“你根本就不明白当时是怎样扛过去,也对……像你这种高高在上人,怎可能会懂。”
他放在心里最珍贵地方祝寂修。
他努力这久,被折磨这久,为祝寂修哪怕他吃很多苦,祝寒霜都没有埋怨过,他只想救祝寂修,可到头来他得到是什呢?
好像什都没有得到。
心里最痛地方被祝寂修话凿开个大洞,那里正源源不断地往外留着悲伤。
祝寂修:“为什还要爱着你?现在你在心里,只不过是个玩具罢。”
接下来时间,祝寒霜也不知道自己怎渡过,他很疼,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疼,祝寂修做起来时候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他就是要把祝寒霜往死里面整。
祝寒霜句话都吐不出来,就连闷哼都是呜呜咽咽,手指紧紧地抓着已经被汗打湿床单,眼尾通红片儿,祝寂修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没有带丝感情。
木屋门在紧闭三天之后,终于被打开,床上狼藉片儿,祝寂修手里捏着壶酒,正坐在门口梨花树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泛起鱼肚白地平线。
顾白止:“呦,得手?”
顾白止悄无声息地出现,他站在祝寂修身边儿,掏掏耳朵,余光瞥眼木屋方向,随后又低头看眼祝寂修微微露出来背部,挑挑眉:
祝寂修把脸颊埋进祝寒霜脖颈里,张口咬上去,他用力很狠,锋利犬牙刺入祝寒霜皮肤里面,鲜血溢出来,被祝寂修重重吮去。
祝寒霜:“……”
祝寒霜没有动作,他很迷茫,挣扎有用?点用都没有,今天他是怎也逃不掉,在祝寂修眼里,他现在只不过是个玩具。
祝寂修:“这痛?”
祝寂修唇瓣顺着祝寒霜脖颈路下滑,最终唇瓣落在祝寒霜心口处,他轻吻下,把头转过来,用耳朵去听祝寒霜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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