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得控诉力度不够,又添加张纸条,字迹潦草:“如果你继续这做,只能将所有物品价格折现,打到你银行卡上。”
“希望你能明白,那将会使再增加份兼职负担”
霍经时在办公室里将这张笔划都显示出书写者愤怒不满纸条看遍又遍,自嘲地勾勾嘴角。
他双手抹把脸,整个人身上都充满凝重又疲惫气息。
夏行星很聪明,知道自己手上有着怎样砝码和条件,他惯会拿捏别人真心,也知道如何招惹别人心疼。
楷比十年前更老道凌厉。
“你又瘦,多吃些。”
“张姨做酱牛肉。”
“你小时候很喜欢柑橘,现在呢?”
“明天下雨,记得带伞。”
夏行星不过仗着,他爱他,他舍不得。
夏行星形成种习惯,回家开门之前会随手打开储物箱看眼。
直到有天,储物箱空空如也,他不知道自己胸腔里跳动那颗心脏丝异样,是轻松多点还是失落多点。
他想,他字条终于奏效。
“白叔种卡罗拉,开第茬。”
夏行星个字也没回过,他本来是想通通扔到垃圾桶里去。
但曾经贫困潦倒生活让他养成爱物惜物习惯,其中还有张姨白叔手笔,他根本下不去这个手,却又无处可退,只好将它们全都默默领进屋里。
食物都有时效性,最后结果只能是他自己个人默默解决掉它们。
他无可奈何地放张纸条到储物箱里——“别再给送东西,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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