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霍经时就紧搂住他闷声发笑。
晴夜讲故事,雨夜读诗。
他声音在下兩夜晚,混杂着窗外树叶响动又有种低沉浪漫,听得夏行星耳朵动,情不自禁仰起脸来向他索吻。
吻着吻着就变成整个人
夏行星双手环住他腰,将头埋在他硬邦邦地腹间,蹭蹭,音调拖沓,声音黏腻:“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大概是要去,霍经时故意沉默两秒,问:“你想去吗?”
大抵是刚做完最亲密事,对对方有很深不舍和依恋,夏行星懂事这多年,就想放纵回,也故意耷拉下眼睛弄得委委屈屈地:“腰这酸你不陪吗?”
霍经时顿,根本不是他对手,伸开双臂把将人搂进怀里,亲他眼:“陪。”
放作以前,最知进退夏行星是绝不会提这种要求。
大概是霍经时毫无原则宠溺与纵容,当类似于小时候大胆骄纵再次重现于夏行星脸上时,他有瞬间愣神。
那个他以为他再也看不到、等不到那个率真粘人、肆意飞扬小少爷回来。
夏行星昨晚被他折腾得软成滩水,难得赖床,还带着起床气。
霍经时喊他起床吃东西时候,夏行星发气似踢他脚。霍经时捉住他滑溜溜白足拉到嘴边重重亲口。
啵唧好大声,脚趾尖传来阵滚烫湿热,夏行星幽幽睁开眼,嗔怪道:“都怪你。”昨晚这人恨不得整晚在他里面不出来。
霍经时眼底浮出丝轻淡笑意,按揉他发酸后腰,心里想着要怎样把人宠得更娇些才好。
像是在平静温柔池水里,莲种终于肯露出自己荷角,舒展开柔软花瓣,夏行星也确实在恋人强势深阔温柔里露出些小时候习性和爱好,比如睡前要听霍经时讲故事
无论是八岁还是十八岁,霍经时都得给他讲。
八岁时候讲《小王子》、《海底两万里》,十八岁讲《东方快车谋杀案》、《无人生还》。
霍经时低沉嗓音有种与生俱来冷清感与严肃感,平直语调很适合讲这种悬疑重重推理故事,能把夏行星唬得脊背发凉,直钻到他怀里去。
霍经时沉沉笑,半跪在床边给他认错:“怪。”
夏行星坐起来,曲起双又长又白细腿,踩在男人宽阔削直肩膀上,微微抬起下巴,迷迷糊糊哼声。
霍经时喉咙滚动,被他这副娇憨水媚不自知样子迷个半死,双手摩挲他两条细白长腿,哑声音道:“抱歉,没忍住。”
他自知理亏,昨晚确实做得有些狠,夏行星那双水汪汪黑眼睛瞧他他就浑身发热。
霍经时怕他着凉,将架在自己肩上两条腿拿下来塞进被子里,站起来问:“喝粥还是喝汤?去给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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