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感觉有什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哥在亲,大手抚摸着后背。
面无表情,让他帮擦干净脸上眼泪和鼻涕。
哥边擦边说:“只是去阳台抽会儿烟。你以后上大学怎办。”
半夜只要哥离开会儿就会做噩梦,嗅不到他气味会发疯,很久没离开他,离不开他,可能早就病。
在床单上几块,黏黏,当时不懂遗精,以为学习学多就会尿这种黏黏尿,都是因为哥太优秀。
他黑着脸用纸擦床单和内裤,把内裤也脱,让背过去别看,替他着急,揪点手纸帮他擦鸡鸡,他脸更黑。
妈问俩大早上吵什,抢答说尿床,哥在帮收拾床单。
不出意外爸提着鸡毛掸子过来把揍顿,妈没好气地边骂边把床单拿去洗,小姨笑整天,哥把他零食都推给,等小姨走还允许陪他睡。
哥初中高中都上寄宿学校,家里只有,这时候家里关系已经很冷淡,妈没牵挂常常出入会所,爸迷上赌博,白天不着家,晚上回来翻箱倒柜找钱,喝醉就多项业务,打。
家四口人,居然能过得像个留守儿童。
每个周末哥放假回来看,所以和大多上班族样期盼周末,等他来又装作副并不需要他来样子。
两年后妈跟人跑,顺便带走哥,爸脸上无光,把火都撒在身上,不爱回家,回家跟上大刑没区别。
天天盼哥,盼他再来救,他直不来,他肯定是不要。
“小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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