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热气扫在脸上,脸颊发烫,双手用力控制着他两个手腕让他无法反抗。
人为什只长两只手呢,这样没办法脱自己裤子,哥干时候是用哪只手脱自己裤子?
他笑声,露出两颗犯贱虎牙:“教你,只手按着,另只手脱裤子,用润滑液把鸡巴撸硬肏。”
单是听他说这些就忍耐不住硬,呼吸好像也没节奏,粗重又火热。从来没在这种居高临下角度看过哥,他眼角很弯很翘,笑起来像吹皱溪流,大概哭起来也会像繁星掉进海里,想在他眼睛上雕刻名字,把哥做成标本锁进玻璃保险箱,让每个人都能欣赏他美丽,而他只属于。
他把头埋进颈窝,从锁骨路吻到下颌,无声地引动着性欲,只留下串泛红印子,很快就能消去。
外边下雨,只觉得吵闹,好像阳台潲进来脏水都砸在心上。
老哥这说很没意思,他好像夜情后提裤子走人渣男,以对哥解,这种事他肯定做过不少次,只是不告诉罢。他长得好看,有钱有地位,猜测被他宠幸过男男女女都以跟哥睡过为荣,想拿到资源拿到资源,想拿到钱拿到钱,等会儿哥要是拿张卡出来塞进内裤,就揍翻他。
哥见发呆,松开手问:“最近缺钱吗,刚给你打零花钱。”
反手把他脑袋按在栏杆上。
他惊讶又无辜地回头看着:“不是,你什毛病?”
哥在唇角留下个湿漉漉吻,粘稠慵懒声音在耳边问:“有没有说过你屁股很翘?”
僵硬下,气愤地把双手控制他变作单手,没想到只手根本控制不住他,他立刻翻过身压在身上,左手像铁钳那样把双腕反剪到头顶,利索地扒掉裤子和上衣,身体挤进两腿间,用润滑液把自己巨大猩红性器撸硬插进后穴里,整个卧室回荡着惨叫。
哥放慢动作,舔食猎物那样舔脖颈和奶头,肉棒碾在肠穴里最敏感点,控制不住叫出声,被他用嘴唇堵回去。
“过来。”拖他上床,从背后锁着他脖颈,右手迅速解他腰带,然后扒裤子。
“哥,最讨厌你这样,把你用在情妇身上若即若离手段拿来对付,你这样相当娘炮,娘炮就得挨操。”
他上半身还套着崩断两粒纽扣衬衫,领带松垮斜搭在肩上,裤子完全被拽下来挂在只脚上,掰开他两条腿压上去。
哥诧异大概两秒,表情又变得狡猾且从容,上身半倚着床头,皮鞋挂在脚尖*荡地晃,像夜总会妓女脚趾挑着黑丝高跟鞋。
“想上?你会吗,毛都没长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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