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都没有回应。
周澈只好说:【岑里,照顾好自己。】
第二天大早,周澈就去岑里在校外租房子,不知道确切门牌号,只能在小区里等着。
岑里直没有出现,周澈除上课就是来这儿守株待兔,不抱希望地等待,有时候累就拿出手机给岑里发信息。
他在聊天框里打下大段字,删除,重新打,再删。
悬在头顶上那把剑终于还是落下,落得毫无征兆,落得猝不及防,落得斩钉截铁干脆利落,完全不给他预留准备时间。
设想过很多次谎言被戳穿时场景,或许是岑里愤怒地来找他再打架,或许是怒气冲冲地质问、讨伐他卑劣,或许是把他所有通讯好友拉黑屏幕从此形同路人,但唯独没有预料过会是这样种。
悄无声息地消失,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个人没有出现过。
这样反而让人更加担忧。
周澈准备好切,就等亲口坦白,可阴差阳错机缘错失,谎言偏偏以他最害怕那种方式被拆穿。
“咳……”
周澈眉心蹙得极紧:“什时候?”
杜炀本来还因为把书弄脏有点心虚所以直没敢提这件事,以为就算过去,但看周澈这严肃紧张,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正脸色,说:“就前天傍晚,马哲课前。”
杜炀把事情经过说遍:“他还帮捡你书来着,后来赶着去上课,就没来得及问他去哪儿。”
周澈握手机手紧紧,骨节凸显分明,露出青筋,但看起很平静:“《西方经济学》对吗?”
他知道岑里不会看,而且他欠对方解释和抱歉也应该、必须当面说出口,躲在虚拟网络背后太轻飘飘。
他有很多话想对岑里说,不为自己辩解开脱,也不是想求得原凉,他唯独希望岑里至少知道件事,他没有被抛弃,也没有性格不好,这种自否
现在岑里只是知道0719就是周澈,如果再知道周澈已经认出他真实身份,会怎样,周澈唇抿得极紧,不敢深想下去。
周澈打开手机,近乎无望地在聊天框里发送着单向信号:【岑里,抱歉,你……还愿意和谈谈吗?】
【欠你个道歉。】
【这件事是不对,没有资格和立场祈求你原凉,只是还有有些话,希望能当面和你说。】
【如果你决定不给这个机会,可以回复声郁原师兄吗?他也很担心你安全。】
岑里捡那本书。
“是吧。”
“他还捡到那张明信片,对吗?”
“你怎知道,”这个杜炀倒是记得清楚,毕竟周澈那宝贝那张纸:“是他帮你捡,坏?”
周澈面色依旧是那镇定平静,只有眼中徒然散去光彩透露他慌乱和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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