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森薄唇勾着笑，视线盯住他。
少年微微喘着气，细白脸颊
侧沾上
丝缕血痕。
就这样点浮动腥味，却仿佛记强力催化剂，迅速引起另个人嗜血本能，那两只褐色瞳孔染上幽深暗色，眼底尚存抹温柔也褪尽。
“尹寒，
故事还没讲完。
程琅对做远不止录音里那点，既然你想知道，们就继续吧。”
说着，推抵着他，将他直接拖到床头，另只手拉开旁柜子，从里面拿出副手铐。
金属器具在暗室里发出冷厉声响。
尹寒头皮发麻，挣扎要逃，却被程景森紧紧扣住，单只手铐搭上他手腕，又在从镂空床头绕过，将他另只手也铐入其中。
“你这
不听话，只能再把你看紧点，对吗？”程景森又从抽屉里摸出另个小巧器物，尹寒来不及看清那是什，下颌已被男人钳住。
根冰冷针旋即贴在他左耳垂上。
他劝他不要重返唐人街，他却又次孤行违逆。
尹寒说，“程先生给过退路，可惜是那个执迷不悟人。”
程景森抱着他穿过书房，将他放在卧室床上，欺身压近他，“你不是执迷不悟，而是太恨。”
尹寒抬眼对他对视，喉间干涩难咽，讲不出“原谅”二字。
程景森看进他眼底，沉声道，“隐忍三年最终杀程琅。
他只手轻轻揉着少年微颤唇，另只手里拿起根针管。
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把耳钉枪。
“Sean…！Sean，住手！”他话音未落，尖锐银针已从他耳垂穿过，发出刺破血肉声闷响。
尹寒咬牙不吭，扣在手铐里两手却已攥紧成拳。
针尖随之退出，程景森拿起个坠有黑石银环慢慢穿过流血不止耳洞。
“这里面有为你订制定位系统，以后你戴着它，不会担心你再走丢。”
你呢，你要忍多久，才会对动手？”尹寒心跳愈快，从裤兜里摸出那支U盘，递到程景森面前，“本来想在你回来之前，把这个原件毁掉”他不可能屈身求他，更不可能说出“放过彼此”类话。
他们之间种种爱恨纠缠，也曾无数次午夜痴缠，终究不是虚妄无情。
他只能告诉他，自己没有想过在他陈年痛处再洒把盐。
程景森伸手握住他面颊，将他压倒，“太晚，小寒。
心魔这种东西旦放出来，就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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