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受缚于手铐,无法脱身,越是挣扎就被掐得越紧,缺氧带来窒息感渐渐夺走他意识。
他喉间发出几声意义不明呜咽,在扼制之下点点失去反抗,直到最后黑瞳翻白,唇角溢出唾液,滑落到失智边缘。
程景森终于松手瞬,他被突然涌入空气呛到,不可自抑地爆发出剧烈咳嗽,面抽搐着往床角缩去。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他把拽回,抵在床头,尖细针头从眼前晃而过,旋即刺入皮下。
尹寒甚至来不及回神抵抗,那整支透明试剂已被全数推进血管。
少年眼尾那点虚浮笑已经难以为继,面上强作镇定也几乎演到极限。
“程先生、给个痛快吧。”
他说完,抿紧双唇,等着尖针扎下。
程景森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别急,们还有个星期既然不屑于求,正好让看看你能撑到什时候。”
这听似平淡句,却让尹寒再也笑不出来。
“原来你早有准备……”尹寒面对近在咫尺注射器,惊恐之下,眼尾反倒弯出抹笑意。
这处床头柜抽屉,此前他也开过多次,里面除润滑油和避孕套,并无他物。
如今却好像宝箱样变出手铐、耳钉枪甚至针筒,想必是自己离开画室之前,程景森已在屋内备好切。
——只等他自投罗网。
程景森放缓声音,“既然害怕,怎不求饶?”尹寒也轻声回问,“求饶对程先生有用?”男人沉眼看他,“没用。”
“你…给注射什?”他出口声音嘶哑发颤,颈上现出掐扼后狰狞淤痕。
打空针筒被扔进托盘,男人低头衔住他血迹未干耳垂,难掩邪恶声音深入耳中,“强效春药。”-
第声难耐呻吟从口中发出,是在药效发作十
曾经被在这间卧室里被囚禁受辱记忆翻涌回现,他脑中那根绷紧到极致弦,瞬间断裂。
当程景森抓起他条手腕时,他突然不顾切地开始挣扎反抗,付镣铐被晃得锒铛作响,,bao力拉扯几乎要将床板上镂空雕花生生掰断。
程景森时防备不及,被他抬脚踹中右肩。
这下踢打并不得力,男人毫发无伤,面上反倒浮起抹玩味笑,似乎等就是尹寒崩溃前次反击。
他手速迅猛地扼住少年脖颈,指下发力收紧,将那条细白孤挺颈项完全攥在自己掌中。
少年回以直视,“那就不求。”
尹寒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后悔这时嘴硬。
他本已处于以卵击石劣势,更不该生出负隅顽抗勇气。
程景森或许不会因他放低姿态而心软,却会因他倔强而变本加厉地折磨。
男人眼中滑过道奇异光,“宝贝,这身傲骨太令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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