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森手指抽走时,他舌不舍地探出口腔追下,男人起身将他抱紧,同时低头含住他伸出舌尖,压着他吻回去。
少年浑身赤裸,男人穿着衬衣西裤,面深吻他,面解自己皮带。
他咬着男人舌头,迟迟不肯结束这个吻,最终被男人握住面颊,迫使他松口。
他软软躺在枕上,反倒勾出抹笑,“这是5千美金次服务?怎觉得不太值。”
程景森反应过来他在说什,被他气笑,“小寒,你如果可以嘴硬到下床,你就继续试试。”
男人摘折后留下印痕。
这些痕迹随着搓揉爱抚渗透入体,渐渐消融在骨血深处。
随着他每次喘息和挣扎,迸发出痛楚与快感双重折磨,既能让程景森欲罢不能,也让他自己万劫不复。
尹寒感到头晕目眩,软声求着程景森,“Sean你把松开,想抱你”男人低头衔住他胸前那点红润,慢慢地吮吸,期间抬头应他,“再等等宝贝,有是时间让你慢慢抱。”
说着,把手指塞入他口中,安抚似摸过他齿排,感受被他温热口舌包覆住湿软。
尹寒显然忘直以来在床上都是谁说算,口气不见服软,“花钱不该是大爷?”程景森看他两秒,觉得他实在可爱,欲望跟着下去点,伸手揉他头,低着声音和他说,“你把钱都花在袖扣上,你机车怎办?”尹寒笑笑,说,“小费是别人三倍,大不多做个月吧。”
——他再多做天程景森都受不,听他脱口而出多做个月程景森终于沉着声说,“今晚喝酒不容易射,就不折腾你。”
尹寒舔着自己唇,蹙眉不信,“那你解皮带做什?”男人淡笑,慢慢将他松开,“怕把宝贝给硌着啊”如果说有人单凭声音就可以让尹寒高潮,那这个人只能是程景森。
少年被他半夜弄醒,从头到脚吻遍,最后竟说什也不做,气得下坐起,用捆住两只手绕上程景森脖子,“哪有人放火就想轻易走掉?”程景森不过是用尹寒个月前引诱自己方法转而对待他,唇角擒着笑,“你同意让帮你把机车买,明天去酒
尹寒痴迷地舔着男人两根手指,唇间被带出银丝。
他们灵魂已在床上紧紧交合,携着彼此下过地狱也上过天堂,知道怎用最婉转又最直接方式抵达内心。
这些时日程景森待他体贴温柔,性事亦不如先前凶狠激烈。
尹寒虽然觉得恋爱中情欲就该这润物无声,可是直到此刻被捆着放纵起来,他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
他早在程景森引领下,失身坠落到锋利欲望边缘——而他自己竟有丝享用这刀口舔血危险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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