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尹寒知道，程景森也知道，这里面
实质已经完全不同。
尹寒闭眼含着性器，舌头在柱体上熟稔地打转，感受到那根东西很快在自己嘴里变得粗壮发烫。
程景森
手夹着烟，手摁着他头，手下没使什
力气，也没强迫他深喉。
尹寒自己却吃得忘情，白皙脸上渐渐浮起红晕，因为被粗长柱身顶得咽喉难受，鼻息间发出轻微哼声。
曾经他跪在程景森身边，全是假意臣服。
尹寒从没提过，但他心里直觉得程景森抽烟样子很诱惑人，从点火开始就在进行着不动声色地撩拨。
当然也可能只是他自己无端着迷，烟不醉人人自醉。
程景森吸
口，对他说，“过来。”
他就站起来走向沙发，然后在程景森面前停住。
男人咬着烟，隔着升腾雾半眯起眼看着他，“该怎罚自己知道吧。”
头首肯，继续问，“现在
们来算概率，扑克牌共有十三种数字，要连成同花顺只能是9或者A，这个从公牌被翻出来概率是多少？”尹寒愣很久，说，“不知道。”
程景森低叹，“十三种牌面里面不论花色，只挑两个数字，而且任意张就成同花，不就是2/13？如果两张都要从公牌翻出，那概率又是多少？”尹寒愣更久，最后还是摇头。
程景森仿佛料到他无解，脱口而出，“公式是1-（11x11）/（13x13），答案是0.284。
也就是接近30%几率你能赢。
这个几率不低，最起码可以跟注。”
现在他跪着，几乎不见半分勉强。
他知道自己最终会成为程景森这样人。
过去他抗拒去想这种可能性，此时觉得没什大不。
反正谁都不想善终，又何妨赔上自己。
程景森在
尹寒不说话，跪下去解男人裤子上暗扣。
他有很久没有为程景森口过。
底裤被他拉开同时，那根半硬性器弹出来。
少年低头含住，慢慢地舔舐吮吸，做得很投入，至少比刚才学牌时要投入。
他们之间兜兜转转年，这瞬间仿佛回到从前初识身份状态。
尹寒由衷感到折服，摆弄着那几张牌，感慨，“程先生不愧是康奈尔高材生。
让个艺术生做这种算数题，实在不人道。”
程景森淡笑，指节扣着桌面，“那就罚吧。”
他们之间坐得相距不过半米，少年眼尾微微上挑，神情略显乖戾地看着男人，明知故问，“老师要怎罚？”程景森终于把烟摸出来，衔在唇间，起身去旁茶几上摸个打火机，然后坐在沙发里把烟点燃。
他几乎没有在家里当着尹寒面吸过烟，有时烟瘾犯就去楼下溜达圈抽上支，私下生活里他其实是个很有教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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