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七年怎过?你甚至都没有主动来找过。”
“还能怎过?学习,拼命学习,把所有零碎时间都用来学习和工作。这样,就会只是偶尔想起你。”
“这样啊?”时沂轻轻问。
钟俊同顿下,闷闷地说:“骗你。快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到你,打声招呼,说两句话。你就不理。”
时沂听得于心不忍,挣扎着翻坐起来,倚在他胸口,“这坏?”
“对。你在折磨。”钟俊同道。
时沂探身亲下钟俊同唇角,“和你,是样。”
钟俊同所受苦,时沂同样受过。每分苦,原来都由两人共同品尝。这样想想,黄连苦味都有丝千回百转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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