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堪舆最擅长没脸没皮神功又拿出来:“肯定是特别好事儿。你看你都没有那烦,上次坐你车,你还叮嘱不要弄脏,现在你都不介意,哈哈。”
顾言笙还是不想理他。
沈堪舆继续乐呵呵地道:“到底是什事儿啊?你刚刚不是想跟说吗,说说嘛。”
顾言笙被他知式聊天法深深折服,只能认命地说起正事:“你知道李奎今天为什过来?”
沈堪舆
“没、没怎,”沈堪舆笑两声,“你突然这样,吓跳。”
他这破腰,真是要废吧。打几个人而已,就又疼得像要断样,牵扯得浑身都宛如散架般,又疼又没有力气,连坐着都很困难。
顾言笙见他没什事又咋咋呼呼闹得人心慌,脸色又沉下去:“坐就好好坐,这椅子不会塌。”
沈堪舆低垂着眼睫,擦擦额头汗,有些为难地道:“可是……很热啊,直出汗,弄脏怎办……”
顾言笙拧下空调开关:“热就开空调,开窗也可以,坐好。”
“有事跟你说。”
“哦,好。”沈堪舆跟在顾言笙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口袋里翻出包药片,囫囵咽几粒下去。
——
沈堪舆坐进顾言笙车里时候格外小心翼翼,仿佛自己坐是只气球,只坐整张座椅三分之不到。
坐稳之后,他单手撑着椅子,另只手有些困难地从口袋里翻出包纸巾,掏出两张垫在自己鞋下面,完抬头冲顾言笙笑出口大白牙:“这车真新啊。都忘记上次坐是什时候,感觉没什两样,还是样新,阿笙真很爱惜东西啊。”
沈堪舆小时候身强体壮,不怕冷也不怕热,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大夏天也会莫名其妙地发冷,就活活折腾出怕冷毛病,更是不敢直接对着空调吹。看到看顾言笙脸色不好,他不敢再造次,乖乖地把椅子坐实。
可他腰实在疼,靠着座椅很不舒服,只能用右手在顾言笙看不到侧支撑着,这才好些。
要是有个靠枕垫下就好。
虽然腰疼得厉害,沈堪舆仍旧是嬉皮笑脸,因为他心情实在是好:“阿笙,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好事儿,特别高兴啊?”
顾言笙瞥眼他脚底下垫着纸巾,不是很想理他。
顾言笙直接无视他废话,下颌绷得很紧,盯着他坐三分之座椅屁股面无表情地道:“你干什?”
沈堪舆被他盯得阵哆嗦,立马把屁股抬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抽纸巾:“……拿纸垫下再坐。”
顾言笙直接把他按下来。
沈堪舆微弱地“啊”声,仓促地低下头去,将脸上痛苦掩藏起来。
顾言笙微怔:“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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