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扭头看向自己妻子,妻子也紧张地咽咽口水:“是啊,是亲自丢,怎会跑到枕头下面呢?”
邢大师看看两人灰败面色,然道:“这就是你们说佛牌?”
曹衍忠盯着他手里红布,背上发毛:“……嗯。”
他对这东西有着非常深恐惧,尤其是此刻。自从发现这佛牌不对劲开始,他就再也不敢往脖子上戴。而且明明是亲眼看着妻子将它丢弃,这东西居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他手里。
如果不是夫妻结婚十二年之久,朝
邢大师瞥他眼,言之凿凿道:“难怪老夫见你们二人眉间发黑,原来是日日与煞气共处室。”
“喂,”卫瑄打断两人交谈,语气不满道:“这里是们先找到吧!”
“谁先找到都样,只要能帮解决问题就行。”曹衍忠从中做完和事佬,又扭头对邢大师说:“大师,只要您能帮渡过难关,剩下酬金立刻就打给您。”
曹衍忠被邢大师半真半假通忽悠,已经信七八分,面对卫瑄打岔,他虽然没有直说,但言语之间已经表现出对邢大师这批人维护。
邢大师摸摸胡须,笑得云淡风轻:“无妨,你们跟随老夫起进去,千万不要被煞气冲撞。”
:“大师,咱们这样,真能看出来东西?”
阮阳自己也不太确定:“应该能吧。”
“……”屈昊林有些汗颜,什叫应该能吧,小师傅您这是谦虚还是跟开玩笑呐。
肖司明就跟在阮阳身边,双眼睛随意地打量着房间。
哪里有煞气,他看眼便知。
门打开,阮阳就看到满屋子都充斥着黑色煞气。
煞气来源……似乎在床头。
邢大师虽然人看上去超脱世外人淡如菊,但进门前得曹衍忠对报酬许诺,工作态度积极得不得,进门后就个箭步直奔床头,看起来生怕晚秒阮阳等人就要抢他酬劳。
“你怎能将这东西放在床头?!”邢大师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样东西,那东西只有巴掌大小,用红布包着,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红布角,在场众人,像屈昊林这样,哪怕看不见煞气也感觉到邢大师手中那东西十分地不祥。
曹衍忠看着那东西就是愣:“没有啊,、明明把它丢……”
整个屋子煞气最重就是二层曹衍忠夫妇主卧室,浓郁得隔着门板肖司明也能嗅到味道。
他有些期待地舔舔唇,就见阮阳停在卧室门前。
阮阳扭头看向肖司明,手搭在门把上犹豫道:“这里……”
话音未落,把桃木剑挑开他手,邢大师带着徒弟们往门前杵,语气坚定道:“煞气就在这里。”
曹衍忠闻言面色发白:“这是和老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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