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
这话让他咋接?
阮阳不配合让他时语塞,不过他好歹是修炼几千年老妖怪,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再加上他在这里对别算命先生观察下午,那些忽悠人话张嘴就来:“这些只是表象而已,其实危险就埋伏在你不知道地方,不如到这里算卦,有助于你趋利避害。事业、学业,都能看,相逢即是缘,如果不准是不会收你钱。”
这骗子骗起人来说得头头是道,如果放在几个月前,阮阳没准真能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他转头看向肖司明,满脸写着对这种江湖骗术好奇。
大概是封印还没完全解开缘故,阮阳记忆只恢复半,法力也是。
但还有种可能,那就是他现在身体还不能够承受全部法力。
他目前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力量,甚至身幽冥之气收都收不回去,在肖司明眼里,阮阳就像是块行走桂花糕。
这个时期也是阮阳最需要被保护时候,谁也说不准他这身法力和幽冥之气会不会被不怀好意东西盯上。
肖司明面上没什变化,却分出缕黑雾,那缕黑雾几乎凝成实体,悄无声息地悬在黑袍男人头顶上方。
面对如此不按套路出牌选手,黑袍男人内心又涌起股熟悉屈辱。
他咬咬牙,不复之前高冷,索性起身追上去将人拦住:“这位小兄弟!要不要算卦?”
对方回过头看着他,眼神看上去有些古怪:“你叫?”
黑袍男人煞有其事地说道:“见你周身黑气环绕,这才叫住你。”
阮阳听到“黑气”这个词,眼神就更古怪,他偷看眼肖司明,嘴上回道:“是吗?”
肖司明自然看得出来他意图,于是点点头,手掌罩在阮阳后脑上揉揉,语气宠溺:“你想算就算卦吧。”
他倒要看看这人能说出个什所以然来。
黑袍男人对头顶危险浑然未觉,他重重点头:“这黑气就代表霉运哇,看你霉运缠身,最近是不是不大顺心?”
阮阳:“……”
肖司明:“……”
黑袍男人见阮阳突然陷入沉默,差点以为是自己,bao露身份,正打算来个先发制人,便听阮阳开口说道:“还行,觉得还挺顺心。”
毕竟最近他每天都过着和肖先生床头黏糊到床尾日子,身骨头都快在家里泡懒。
肖司明也皱着眉头朝黑袍男人看过来。
这里人太多,气味混杂,他在靠近人群同时就特地用本体悄悄裹住阮阳。
这人竟能凭肉眼凡胎看出他真身?
思来想去,他想到种可能,那就是夺舍。
这两天他在床上对阮阳“加以酷刑”,逼得人双腿乱蹬同时把什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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