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奇怪是他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陌生,他格外想裴律。
看到藏书塔上有大雁飞过会想让他也看,吃到别人食堂烤酱鸭卷会想裴律会不会觉得好吃,A大三图旁边那家咖啡店生椰拿铁裴律喝过吗。
这种不适和空荡感并不是下子来袭,裴律分量和影响像水样无声潜入在在日常细枝末节褶皱里,会随着生活推进和时间流逝越加明显。
并且越发有重量,从而,姜醒也得到种生活厚重感。
从前姜醒像块海绵,轻飘飘任由生活搓拿捏扁,很多事情他并不在意,可以适应任何形状,是水让他有自己重心和实感。
和裴律也是老熟人。
梁番瞥见站在边缘姜醒,忽而想起那天在餐厅里升起疑虑,眼睛转转便笑道:“阿律托们跟你问好。”
那位年轻人似是有点受宠若惊,他们又旁若无人地聊起曾经与裴律起去滑雪、烧烤和打篮球少年趣事,字里行间透露出关系亲近。
姜醒不是很想听这些,但他也不能走得太远,A大很大,不跟着大家就很容易走丢。
安顿好之后,举行简单开幕讲话,然后直接进入正题。
姜醒说不出他想裴律什,只是觉得,裴律在就好。
他最想裴律时候,就是那些,觉得“裴律在就好”瞬间。
有实验操演环节,姜醒最近习惯和裴律合作,跟别人搭档都觉得不够顺手默契,他想念和裴律起在实验台前心照不宣和酣畅痛快,起攻克疑难,起承受压力,起等待丰收,起见证成果。
但是他又很大度地在心里跟自己说,这是他问题,不能苛责菜鸟,“曾经沧海难为水”嘛,不够裴律厉害不是他们错。
毕竟裴律专业素养能有几个人比得呢。
可是他想裴律,裴律这几天好像很忙,回他信息时间都比平常慢些。
不过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裴律很忙时候都不定能及时看到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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