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点头道:“就是这样。小韩儿,你押什
车卞摇得越发急,催道:“怎,方宁弟弟这两枚戒指,还差你破珠子不成?”
老哈面色抽搐,看那戒指时,嵌是两枚纯明澄澈、纤毫不染红宝石,圆方,都有指肚大小,本身已是极其难得宝贝。更兼来头巨大,乃是安代王亲手赏赐,代表本族无上荣耀。说比不上这颗珠子,连自己都不能信服。
他忽然后悔,忙把锦盒盖,匆匆往怀里收着,嚷道:“……还有事,不比,不比!”
车卞把手扬,衣袖扫过他眼前,笑眯眯地说:“别啊,老哈!东西都押,怎能不比?”
衣袖落处,他指头上已捏着颗明晃晃东西,不是那珠子又是甚?
,十分得意。忽然手上沉,叮啷两声,两枚光彩熠熠宝石戒指已落在碗里。
个声音带笑道:“跟你赌!”
额尔古和车卞同起身,叫道:“方宁弟弟!”只是个颇带责怪,另个则又惊又喜。
车卞喜得直搓手,道:“好弟弟,你真是二哥亲人,二哥心肝儿……”
额尔古却不乐道:“谁要你赌这个?快戴上!”
老哈无奈,只得坐下,索性豁出去,道:“比就比,老子难道真怕你们?说不定老子保得住珠子,还赚对戒指!”
当下活动手腕,准备背水战。
屈方宁整个人全不着力,懒洋洋地靠在额尔古边,忽道:“小韩儿,你往哪儿去?记得你刚才押老哈,不得随点儿彩?”
年韩儿见他来,便点点挪开身子,此刻已悄悄走出好几步。听见他叫到自己名字,忍不住蹙下秀气眉,回头甜笑道:“小屈哥哥,叫韩儿随什彩?”
车卞抢道:“把自有财物,押入赌局,便是随彩。比如这个坠子——”掏出条水晶坠子掷入碗中,指道:“押古哥!老哈要是赢,你便拿去。”
来人正是屈方宁。他与额尔古、车卞同为锡尔族人,同帐而眠多年,最是要好不过。见二人心急,嘻嘻笑,便在额尔古身边坐,道:“古哥跟人比赛,怎能不来助威?咱们三个好比个人,你们押彩头押不过别人,看着也不开心。”
额尔古怪道:“押不过便押不过,干什赔上你宝贝戒指?”
屈方宁靠在他肩上,笑道:“是相信古哥,只会赢,不会输。”伸手向桌上指指,示意要酒。额尔古忙取来,屈方宁又翘翘嘴唇,额尔古立即把碗边就口喂他。套动作熟极而流,分明就是平日做惯。
车卞边摇得碗里戒指铛铛乱响,边道:“老哈,们押好,你快坐下来,这就比罢!”
老哈刚得意小会,就被打回原形,嘴角抽动,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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