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亭郁脸有点发红,道:
“
“那是御剑将军儿子,已经……亡故。”
屈方宁目光闪动,道:“那真是不幸得很。将军似乎没有其他子息?”
小亭郁点点头,道:“这件事,父亲他们不知私下商议多少次!但将军不愿再娶,也没有法子。从前他们还打赌,说每人往鬼城送十名最美丽姬妾,将军留下谁家,谁就赢。不过这两年来,个人也没赢过。”
屈方宁望着帐顶,低声道:“若是怀上将军孩子,更不知是如何奖赏。”
小亭郁心中跳,忙看向他,试着问道:
他满心愧疚,结结巴巴地说:
“对、对不起,不知道你以前……有这样……这样……”
他语无伦次,句安慰话语也说不出来。悲惨?痛苦?酸楚?似乎都太无足轻重。莫说亲身经历,就是听在耳里,也觉得不能忍受。
屈方宁看着他,摇头笑道:
“小将军跟身份不同,你不知道,那也没有甚!”
上。哭着抱着回伯,心想:这定是对贪嘴惩罚。”
“后来她打累,卫兵也走。回伯背上被她打得没有块好皮肉,已经奄奄息。可他还是对笑着,把藏在怀里燕窝,口口喂给吃。”
“燕窝汤还是热,里面掺回伯鲜血,还有……眼泪。”
“从此之后,再也不吃燕窝,甚至闻到燕窝味道就想吐。”
“回伯伤养很久很久,可是疤痕再也消不去。”
“方宁,莫非你……认得特别美丽少女,想送给将军?”
屈方宁笑出来:
“认得‘少女’,美倒是美,不过会不会生孩子,就难说得很。”
又看着他眼睛,笑道:
“现在不生气?”
小亭郁愈发羞愧,连头也抬不起来。
他心中暗暗地唾骂自己:“人家是为保护你,才挺身而出!你不但不心存感激,还反过头来,指责他挑衅太过。为自己私念,逼他想起这难过事!小亭郁啊小亭郁,你真不配当别人朋友。”
忽听屈方宁问道:
“今天昭云郡主提到阿初哥哥,是谁?”
小亭郁忙道:
“再后来,支黑色军队来到锡尔。王女山烧起来,她头发、衣服也烧起来。”
“来到她尸体边,捡起她鞭子,用尽全身力气,啪声,拉成两段。”
“那天,发个誓。”
“等这双手有力气,要保护所有亲爱之人。抽向鞭子,无论多少都会折断!”
他声音毫无高低起伏,语气也颇为平淡,仿佛在述说别人故事。小亭郁只听到半,就忍不住转过身来。再听几句,已经急急地来到他身边,简直是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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