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卞喜心翻倒,连声夸道:“不错不错,再对也没有。”伸手便去摸那颗珊瑚珠子,想瞧瞧成色如何。
老哈笑眯眯地将珊瑚珠揣入怀里:“老哈哥要也不多,把上次那珠子押过来,便差不多!”
车卞听,那脸跟被扇巴掌似,瞬间
巫木旗这下可乐意,笑得没牙没眼,跟他回帐去。
今夜年家铺子,也沉浸在美人如花、温酒软语梦里。
两三角绿酒,给小火炉轻轻焙,那香气闻在鼻中,人已经酥半。又有年韩儿笑靥双开,雪白无瑕十根手指给他捧到嘴边,另外那半边身子也立刻瘫成泥,化为面糊,年婶手起刀落,宰得再狠,也没有知觉。
在这热烈迷离气氛里,偏偏有桌无趣客人,在张台子上大眼对小眼,隔空对望。
老哈拍桌道:“额尔古,你敢不敢比!”
要谢他最简单。打二斤白酒来,就能哄得他不知东南西北!”见天色已晚,便唤人送屈方宁出城。
巫木旗立刻忠心耿耿地表明:“将军,你珍藏十八年江南春,绝不是老巫偷偷喝!”
御剑懒得理他。屈方宁此时已经上马,靠着那名传令兵斜坐着,向他道:“秋场大会会赢!”又做个手势,指指自己脸,意思是:“跟约定不要忘!”
御剑只觉他孩子气重,笑点头,道:“不会忘。”屈方宁心满意足,抱着他宝贝弓箭绝尘而去。
巫木旗立刻来探口风:“什事什事?你又允诺什啦?”
额尔古闲适地扭扭颈,松松手腕,斜睨着他:“你没输够,可赢够!”
老哈面红耳赤,跳起来叫道:“谁说定又……定就输!来比啊!”
额尔古抄起酒碗,把下注瓷碗滴溜溜转,再也不跟他搭话。车卞倒是很感兴趣,忙窜起道:“老哈,你又有什宝贝?车二哥要不多,像上次那样珠子,再来个十颗八颗就行!”
老哈呸声,骂道:“珠你娘个屁,你当有捡吗?”四面看眼,从怀中小心取出枚殷红大珊瑚珠。车卞长长“噢”声,喜道:“好老哈,亲爱老哈,你真有门道。爱死你!”
老哈也憨憨笑,道:“这彩头怎样,不错吧?”
御剑瞥他道:“小事而已。你大惊小怪什?”
巫木旗嘿笑道:“还以为你终于忍不住,要收人家小孩儿进家门。”
御剑也笑声:“那也得别人乐意!他连当徒弟都不肯,还能给当儿子?”
巫木旗倒也狠狠吃惊:“当真?那可真是其志不小!”
御剑看着远方黑影,淡淡道:“只要不是别有怀抱,怕他何来?”揽他肩头,叹道:“刚才听说件事,很是惆怅。来,陪浇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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