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身下颠簸晃动,想是还在马上。身上却是暖和得很,被御剑连腿起曲抱在怀里,连足尖都是暖融融。即开口叫声:“将军。”
御剑应声,道:“马上就到。”
他
御剑笑,瞥眼屈方宁,却见他靠在角落,打个手势:“两个都不是!”
城主脚边名斟酒侍妾忽问:“敢问鬼王将军,方才那个少年,可是贵国今年秋场大会之优胜者?”
御剑微讶道:“何以见得?”
侍妾道:“听说这位少年英雄箭术无双,又英俊无俦,兼之年纪极轻,不过十五六岁。除此之外,不敢做第二人想。”
御剑笑道:“好大名声!连这儿也传遍?”
:“鬼王座前,自然是家小鬼。”
众人哄叫道:“小鬼骁勇如此,怎能不让们见见?”
御剑但笑不语。鬼军坎水部统帅巴尔虎酒兴正酣,因而也大着胆子笑道:“想得美!们将军不知道多宝贝他,平时都藏得牢牢,朝夕相对,共同卧起……”见御剑冷冷向自己瞥来,连忙招认:“将军饶命!这都是巫侍卫长说!”
御剑森森道:“好啊,看老子回去炮制他。”
巫木旗正在城下检点战利品,不觉打好几个喷嚏。
侍妾微微笑道:“贵国早有歌谣传唱。”随即念道:“‘王妃非愿,但求达慕垂鞭!’”
垂鞭是草原上独有求爱之举:男子纵马越过少女,突然回马投鞭,女如有意,便伸手拉住鞭尾,任男子将其卷上马背,两人遂骑远去,永为欢好。屈方宁在秋场大会上举击败必王子,少女们爱慕他勇武,连王妃也不放在眼里。
御剑听,正要取笑他几句,转头看,屈方宁裹着貂裘,已靠墙睡着。他被御剑匆匆抱上马,连靴子也来不及穿,此时伸直腿,露出只穿着薄薄布袜脚。袜子短口中,那两枚金铃儿正挂在他纤细足踝上。
他心中突然生出阵异样,不知究竟是自豪骄傲,还是疼爱怜惜。
幸而城主、队长随即上前祝酒,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这瞬间奇异情绪,也随之烟消云散。
辛然听这份因缘,越发起哄要看。御剑笑道:“你们这是跟对付上!”向帐后唤道:“小鬼,出来!”
屈方宁本来躲在壁室后,听外面人闹哄哄地要见自己,十分不好意思。见御剑呼唤,只得将银面具推到额上,披着那件白貂裘出来,向众人行礼。
大家看,居然是这个年幼俊美少年,不禁大声喝彩,立刻就有要上来敬酒。
御剑挡道:“他不会喝酒,有酒对来。”使个眼色,示意他进去。
立刻被城主取笑:“将军真是关怀备至,就不知道是爱将呢,还是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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