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听得屈方宁沙沙地说:“不管什样女人,只要被将军这看着,再深深地说句:‘给!’准丢盔弃甲,什也献给你。说不定连丈夫小孩也不要,就巴巴地跟你回千叶。”
御剑见他眼睛又黑又亮,闪闪地望着自己,也不禁低笑道:“那也未必,说不定别人中意是俊俏少年,见你,就心花怒放,非把你留下不可!”
屈方宁笑嘻嘻道:“你会肯吗?”
御剑见他笑得甚为得意,道:“老子巴不得!”就伸手去冰他。可惜在帐内坐得太久,手也不怎冰,因为屈方宁也不太怕,抱着他笑会儿,突然“啊”声,停下来,喜道:“咱们去偷东西,那不是正跌到车二哥饭碗里?”
御剑见识过他这位神偷二哥风采,其时心情正是舒畅,道:“带上他也无妨。”
屈方宁奇道:“偷东西?”目光中全是惊奇,实不知这世上还有甚珍贵物事,竟是这位人物也得不到手,要动用这个鸡鸣狗盗偷字。
御剑道:“嗯。你可记得从央轻取来蚕母?明年开春,这青蚕便能繁衍千万、吐丝结茧。原丝文不值,唯有织成绫、罗、绸、缎,才可贩卖贸易。这手艺非族所擅,缫丝绞纺,绾煮穿喂,少不得要借些外力。南朝于此道,浸*千年,可谓精绝。咱们这趟南下,便是要取来这江南织造之法。”
屈方宁也不太懂得,胡乱点点头,道:“原来是去取纺布做衣服法子。”想想,又道:“将军,其实也不必偷。南人怕你怕得厉害,只要跟他们说声,不就乖乖送来?”
御剑道:“们暗中取来,不欲其知晓。南人若有防备,行事便有诸多不便。”见他仍是迷惑不解,继道:“千叶物产不丰,多年来以战养国,财力虚耗,民生多怨。倘若织造之术在手,那便是生财黄金法门。大家和和气气赚钱,你说好不好?咱们可不能直打仗啊。”
屈方宁听他说到最后句,突然之间,胸中涌出阵莫可名状狂喜,情不自禁便想抱住他。时之间,自己也吓跳,心想:“为什这样高兴?”
屈方宁拍手笑道:“太好啦!自从他知道要去江南,每天在耳边都要念上几百次,叫给他
御剑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光甚是奇特,摸摸他头,笑道:“怎,你喜欢打仗?”
屈方宁道:“不是。”抬起手来,试探着在他脸上碰碰。
御剑自从什察尔城那夜被他窥知真面目,在他面前也乐得摘去面具,此刻只觉他略有些粗糙手指在脸上摩挲,问道:“嗯?”
屈方宁仰头定定地看着他,道:“管那江南织造术官儿,要是个女人就好。”
御剑大概猜到他要说甚,抱住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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