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倦道:“问没。”
回伯无可无不可地颔首:“也好,要是个有心当家,对你倒是个大麻烦。”又戳他下,
御剑看着他鼓起脸,那是十分有意思:“还闹不闹?”
屈方宁这下完全蔫,只得低头不说话。又把手伸:“这个给!”
御剑拿那披风逗他下:“做甚?”
屈方宁哼哼地说:“拿去条条撕,给马做个鬃刷子,还剩条,拿擦汗,洗澡!”
御剑听就笑,大方道:“只要你高兴,擦脚都行。”抱他抱深点,道:“不过宁宁,你刚才对又是闹又是叫,是不是该给道个歉?”
跟你说?他那张嘴有几句真话,你也信他?”
屈方宁也恢复点聪明,咂摸下这句话,吸着鼻子瞥他:“你不是真娶吗?”
御剑眼底还带着笑,神色倒是多几分正经:“白兰道个弹丸之国,族民还没三万,自己占据要道,点不思长进,上下几代,尽靠那几支商队吃老本,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娶他们公主干什?”
屈方宁哭劲儿还没过,想下,才觉得不对味儿:“这要是个大国公主,你就非娶不可?”
御剑眉心动动,道:“也要看用处大不大。非要说话,当今世上,只有毕罗婚约推诿不得。不过阿必年到头遣人求婚,这差事也轮不到。”
屈方宁垂着睫毛,很黏很软地小声说:“对不起。”
御剑微笑道:“宁宁,你知道说是哪个道歉吧。”
屈方宁自然是明白得很,委委屈屈看他眼,捋把乱糟糟鬓发,手伸到他束得紧紧银扣皮带上,点点解开、拉松,咬着下唇蹲下去。
帐内湿润吸吮声、男人从轻而至混浊喘息、厚重大床摇动声音最终停息之时,鬼语者已经记不起自己流下多少冷汗。
午训后营队小憩。屈方宁靠在回伯膝上,面具松褪,拇指按揉着太阳穴,脸说不出疲惫。回伯懒洋洋打个手势:“你那未过门继母,问得如何?”
屈方宁这才舒坦,嘴还硬着:“看你想娶得很!”
御剑叹口气,眼却望着他笑:“个公主就够受,哪敢再惹个。”
屈方宁脸腾地就红,咬着唇别扭下,眼睛又落到他手上:“那又收她东西?”
御剑道:“也是无奈为之。们丝绸要往西边走,多要倚靠白兰道商队。旗……贺川公主当着她父王族人面,亲手给系上此物,说以此代替她实现生之愿,祈回国之前勿要取下。不想前脚刚走,谣言就遍传草原。”
屈方宁好歹受过他两年熏陶,对这谣言源头倒是不陌生,重重地哼声:“人家多喜欢你啊,以为能就这把你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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