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语离口,他就觉得不对,转看那白裘银面具“
御剑漠然道:“不是他。”传令:“弓箭手,准备。”
荆湖军、西凉军对屈方宁皆是又恨又惧,此刻同心同德,摒弃前嫌,并包围上去。
李达儿亦在护卫簇拥下将妻儿送至南军阵前,拥泣告别。
白马奔驰极快,刹那间已到近前。眼见就要进入射程,忽而四蹄扬,从外围盾兵头顶凌空飞过!与此同时,马背上之人也糅身跃出。
数百士兵同时挥枪举矛,欲使之成为只马蜂窝。但此人骑术委实精妙到极处,在空中抛起道拱形弧线,炮弹般落入雪地,连滚十几滚,恰好藏入匹矮马肚腹之下。
听个森严低沉声音遥遥道:“亡国之君临阵托孤,何等凄艳动人。红哥,你千里迢迢赶来,也算赶上场好戏。”
车唯全身震,战战兢兢地回头望去,但见黑涌涌片大军呈扇形向这边包抄过来,身黑色重铠御剑天荒立马大麾之下。他身旁那名大腹便便将领,不是车宝赤却是谁?
他爹闻言只扇扇手,烦道:“找不到那小孽畜,没心思看他们哭哭啼啼。”举目四顾,大吼道:“车唯——!快出来——!爹来接你啦——!”
车唯平日浪荡无行,颇为父亲不喜。此刻听见父亲担心自己,不惜跋涉千里前来,鼻子不禁酸。
御剑不置可否,复向贺颖南道:“贺将军这着以退为进,不知是哪位高人手笔?”
贺颖南自拒马城役,对这个宿敌多少有几分难以言喻之感,忙拨转马头来细看,口中道:“先别杀!”
却听身后身低笑,接着便是声撕心裂肺哭叫:“父王——!”
贺颖南骇然回身,只见李达儿个无头尸身直挺挺站在雪地之中,随即缓缓倒下去。
阵中名身着鬼军军服少年高高跃起,单手拎着个人头,双足伶俐地在两名西凉军肩上点,倒跃翻上白马马背。
他脸上虽是个平常青木面具,但这副杀人割头、娴熟无比身手,贺九郎实在熟得不能再熟,当即脱口而出:“屈方宁?”
贺颖南总觉得这个话不对味,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名机智亲兵忙道:“他说你有勇无谋,想不出这高明主意。将军,快诳他诳!”
贺颖南醒悟过来,长笑声,道:“好教你知晓,本将军麾下新添位足智多谋军……师,人称……小孔明便是。有此人,光复汉唐故地,指日可待。此人便是……屈方宁!”
末尾这几个字,语气乍然变,已是咬牙切齿。
只见荆湖军后方阵骚乱,匹四蹄如飞白马载着名白裘少年飞驰而来,宛似道白色流星划过天幕。
车宝赤讶道:“你……你儿子怎地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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